罗刹国鬼故事溜达的Chivas

第320??章 永冻土下的罪恶(第2页)

 在这片东斯拉夫的大地上,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囚徒,每一步都踏在历史与传说交织而成的阴影之中。无论是权力的游戏还是简单的生存欲望,都在这片土地上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展现出来。在这个寒冷的世界里,真相往往隐藏在最黑暗的角落,等待着那些勇敢或愚蠢到足以面对它的人去揭开它的面纱。但在这里,没有人能保证揭开会带来光明还是更深的黑暗。

 第三部分:废弃教堂的殉情

 追凶的路线在普希金镇戛然而止,仿佛命运的手指在此处轻轻一划,便断绝了所有的线索。废弃的圣尼古拉教堂地窖里弥漫着一股陈旧与死亡的气息,鲍里斯蜷缩在娜塔莎冰冷的尸体旁,像是一对殉情的吸血鬼。她苍白的脸庞上结满了霜花,蓝眼睛蒙着一层白翳,手指还紧紧扣着一支空伏特加瓶,瓶底残留着暗红色液体,如同她的生命最后的余韵。

 “她说我的诗是烂鱼内脏……”鲍里斯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泛起白沫,“可她的眼睛像伏尔加河的冰……”他怀里的笔记本掉落在地,沾血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野玫瑰,花瓣边缘染着一种诡异的蓝,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诅咒。

 月光透过破碎的彩色玻璃,在他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鲜血的印记。叶戈尔突然举起鹿皮靴,靴底粘着一块带冰碴的皮肉。“在钢铁厂找到的,dnA和伊万诺夫匹配。”他啐了一口唾沫,唾沫在冰面上砸出一个小坑,“但鲍里斯没有同谋。”

 然而,结案报告写得像是一份忏悔录:因求爱被拒,鲍里斯雇凶杀害伊万诺夫全家,并分食其尸后与娜塔莎殉情。这份报告试图给这起案件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但叶戈尔总是在深夜中盯着钢铁厂监控录像里的那个白色影子——那天晚上,鲍里斯明明是独自潜入豪宅,但监控却拍到了两个模糊的人影,其中一个的影子被拉得极长,仿佛踩着高跷,那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我站在那里,感觉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这不是简单的犯罪现场,而是一个充满了古老恐怖传说的地方。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不自然的气息,似乎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这座废弃教堂的地窖中徘徊。娜塔莎手中的伏特加瓶不再是普通的酒器,而是象征着某个黑暗仪式的祭品;鲍里斯的抽搐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表现,更像是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所驱使。

 叶戈尔沉默了,他用粗糙的手掌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眼神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波将金,这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成句。

 我们离开了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教堂,但那种压迫感并没有随我们离去。夜空中飘荡着雪花,每一片都像是来自地狱的信使,提醒着我们还有未解之谜等待揭露。回到分局后,我翻阅了所有关于东斯拉夫神话的资料,寻找着可能的答案。那些古老的传说中,确实存在一些能够操纵人类意志、甚至吞噬灵魂的恶魔。难道这些传说并非只是虚构?

 最终,我在一份手抄本中找到了一段描述:“当寒冬降临,大地封冻之时,某些古老的邪灵会从深渊中苏醒,寻找新的宿主以延续它们的生命。”我的心跳加速,脑海中浮现出监控录像中的白色影子。也许,真正的凶手并不是鲍里斯,而是那些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的邪恶力量。而这,才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真正敌人。

 第四部分:冰层下的亡魂

 今年冰雪融化时,我在丰坦卡河畔遇见瓦西里。这个醉鬼的相机镜头结着冰碴,取景框里映出河面倒影:鲍里斯和格里高利在冰层下跳舞,身体呈诡异的蓝色,手指扣着对方的后颈。他们的皮裤上沾着暗红色冰晶,随水流缓缓摆动。每一片冰晶都像是凝固的血液,在月光下闪烁着不详的光芒。

 "看,他们在跳蹲步舞。"瓦西里傻笑着按下快门,胶卷在寒冷中发出脆响,仿佛是死亡的钟声。我突然觉得后颈发凉,转身看见娜塔莎的鬼魂站在河堤上,穿着血婚纱,蓝眼睛蒙着层白翳。她怀里的婴儿发出夜枭般的啼哭,但她的腹部平坦如冰面,仿佛从未孕育过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