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第2页)
盛怀安正从书房出来,回头看到这一幕,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生理期光脚,你怎么想的?”他大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腰窝。
安姩顺势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发扫过颈侧,“你抱我上来,没给我拿鞋呀。”
尾音带着水汽蒸腾后的绵软。
男人步伐一顿,想了想还真是,转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我的错。”
单手掀开被子,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时,安姩忽然伸手勾他的睡衣扣子,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照见她眼底狡黠的光。
“今晚想听睡前故事,你给我讲讲吧。”
“好。”
盛怀安握住她的手腕,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那我给你讲个真实的睡前故事。”
安姩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不要听你那些政策解读……”
盛怀安勾唇浅笑,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鎏金台灯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
“开元年间,安西都护府有位粟特舞姬。龟兹乐坊要她改跳拓枝舞,说胡旋过时了。那夜她对着三危山的月亮跳到罗袜生尘……”
她听着他用做报告时特有的沉稳声线讲着故事,在渐弱的语声中细数着他的心跳,困意逐渐漫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