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第2页)

 “都一样。”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你第一次踝关节扭伤,我看监控时捏碎了三枚瓷盏。” 

 温唇辗转攀上颈侧,忽地衔住她轻颤的耳垂:“昨夜练功房镜前……”喉结滑动间溢出龙井余韵,“你扶着把杆抬腿那刻——” 

 “盛怀安!”安姩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唇,晨光穿透厚重云层照进车内,正巧照亮她泛着绯色的耳尖。 

 要是任他继续用那种慵懒的声线说下去,昨夜被抵在练功房的荒唐事怕是要被拆解得纤毫毕现。 

 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包住她发颤的指尖,男人喉间溢出低笑时,温热的胸膛震颤着贴上她的脊背。 

 他故意俯身让呼吸拂过她滚烫的耳垂:“慌什么?我不过想说昨晚的青梅酒不错。” 

 “谁、谁慌了我不过是想起来有事情要跟你说。”安姩梗着脖颈反呛,尾音却在他骤然收紧的臂弯里化作轻颤。 

 “你说,我在听。”盛怀安低沉的嗓音带着胸腔的共鸣。 

 安姩将额角碎发别致耳后,“我们院长说改制后要重新竞聘首席——今天是技术考核。但我有信心。” 

 盛怀安低睨着她睫毛在瓷白肌肤上投下的蝶影。笑意漫上他眼尾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