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云闲风轻

131. 番外.if雄竞线2 腹黑深沉老男人v……(第3页)

 
 

    “主子您生得相貌堂堂,龙章凤姿,哪家女子见了您不得芳心暗许,几回下来沈家四姑娘怕是要被您迷得神魂颠倒,非君不嫁!如此一来,沈二爷不答应也得答应,这婚事岂不是顺理成章?”
 
 

    三七心想,任是那探花郎再风流倜傥,哪个姑娘不爱英武雄壮的汉子,何况他们主子除了皮肤黑一些、年纪大一些、不大会体贴姑娘些,样貌身份不比那探花郎差哪里去!
 
 

    只怕徐湛连那沈四姑娘抱都抱不起来,和他们主子站在一起一比,简直就是弱鸡与雄狮!
 
 

    可怜阿萦并不知她已被这过于自信的男人盯上,且势在必得。
 
 

    这日她与闺中密友张氏约好外出去到万福寺中上香,张氏见她求了一枚平安符,便故作揶揄地问她:“这平安符是求给谁的,莫不是求给你的探花郎好哥哥?”
 
 

    阿萦刚将平安符小心收进怀里,闻言俏脸一红,娇羞地低头嗔道:“姐姐你又打趣我,湛表哥是我表哥,我自小他对我待极好,犹如亲兄妹一般,此去南京路途遥远,我为他求枚平安符怎么了?”
 
 

    张氏促狭道:“哦,就只是表哥?还有三个月我们阿萦就十六岁了,是大姑娘了,届时徐临谦也该到你家去提亲了吧?哎呦,你瞧瞧我才说了他几句你这小脸红的呦,都像个猴子屁股啦!”
 
 

    “哪里就像猴子屁股了,姐姐你坏,你不许说了,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
 
 

    越说阿萦脸越红,生怕被旁人听见,连忙羞恼地去捂张氏的嘴巴,两个小姐妹笑闹了一阵,郎有情妾有意,听这意思像是好事将近,两人的婚事指日可待。
 
 

    张氏忽想到一事,又好奇地问她道:“我还记得前几年你嘴里总念叨的那个人……就是那个九年前那在枣子树下救你的男人,你先前不是一直说要等他来娶你吗,怎么,现在是把他放下了?”
 
 

    阿萦笑意微敛,垂下眼把玩着腰间一只鹤鹿同春的羊脂玉佩道:“都过去多少年了,人家应该早就把我忘了吧。”
 
 

    前几年的确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想着什么非君不嫁,虽然已经不记得他的模样,面容模糊了,还总是会在梦里梦到他。
 
 

    做梦他会回来娶她,守着那块玉佩时不时就去枣子树下走一走,满心希冀还能再遇见他。
 
 

    可惜一次都没再遇见过。
 
 

    其实说起来阿萦还是有点点惆怅的。
 
 

    不过现在她有湛表哥了,就没有闲工夫去想那个没影儿的人啦。
 
 

    湛表哥是四年前来到府里做客的表哥,他虽然不是她的亲表哥,却对她很好很好,他温柔体贴,儒雅俊美,去年更是被圣上点为探花郎,才名远播,和他在一处阿萦觉得特别有面子,也特别的舒服。
 
 

    如果能嫁给湛表哥,这一生想来便是十分圆满了。
 
 

    一想到徐湛,阿萦耳根就忍不住有些发烫,不自觉地甜蜜起来。
 
 

    徐湛这一走走了一个多月,期间两人竟通了三回信,这事就被张氏取笑了好几回,想到还有一个月才能见面,阿萦心里就叹了口气,她想湛表哥了。
 
 

    姊妹两人说说笑笑,相互携着沿着寺后一条鸟语花香的小径走出来,忽有一阵大风吹来,将阿萦腰间松松系着的绫帕卷着挟走。
 
 

    “我的帕子!”
 
 

    阿萦提着裙摆就要追过去捡,紫苏比她走得快一些,眼看就要抓住那方绣着一丛海棠花的绫帕,帕子却被另一只大手抓在了掌中。
 
 

    阿萦瞪大双眼。
 
 

    裴元嗣早在此处守株待兔许久,他骑着照夜白慢慢踱步到阿萦面前。
 
 

    男人身形高大,骑于马上宛如居高临下,窥探他人如蝼蚁般。由于常年在军中风吹日晒,肤色早已不复当年白皙,而是变成了健康漂亮的古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阿萦一时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这马上男人眉眼轮廓过于英武霸道,神情高傲冷若冰霜,身上还隐隐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厉气势。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你与人在此处作甚?”
 
 

    他说着,将手中的帕子递到了阿萦的面前,明明声音磁沉清冷,语气却是说不出的随意熟稔,仿佛两个人很熟似的。
 
 

    哪知阿萦不仅没被他的“风度”倾倒,反而腿都要吓软了,若不是张氏在一边扶着,怕是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