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第2页)

 “为啥?”蒋震更是不解。 

 父亲拍了拍自己残疾的腿,笑着说:“这份情,太重了啊……我跟他是战友、是兄弟,我不能让我他背着这么重的负担活着啊。” 

 “您的伤,是因为他?”蒋震问。 

 “他们说是因为他,我却只觉得这是我这个班长应付的责任。当时我干班长带着他,他是领导的孩子,全班没一个兵待见他,都觉得他是个白嫩嫩的富家子弟,上不了战场…… 

 “可在我眼里,都是兵。我手把手教他,陪着他练,直到把他磨得褪了三层皮后,才让他得到其他战友的认同。再后来,他父亲让他转文职,说升得快,可他不去,非跟着我再磨练磨练…… 

 “那时候南云省的边境线很多骚乱,很多大大小小的冲突根本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这兵训练好了就得上战场,他父亲连续好几个电话打过来,都被他给否了。然后,一天夜里,我们接到个特殊任务紧急出动…… 

 “那晚我们排长带队,四个班的兵力出发,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动用了重火力。关键时刻,才能瞧出一个人的品性,付国安是把好手,一点儿都不怂。但是,战场上风云突变的事情很多,带兵打仗可不是靠着蛮劲儿,他还是太年轻,骨子里还有官二代的那些东西,总觉得自己能耐比别人强,关键时刻还想表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