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小寡妇阑珊语
第377章 身体不适
左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前几日被派去调查三皇子拿回来那包东西的人,得了天花!”景平帝豁然抬头,不敢置信道:“此事当真?”左晏一脸正色,“微臣不敢欺瞒陛下。”“那人去查看过那包东西的第二日,便高热不退。”“起初还以为是得了风寒,后来请了大夫一看,才怀疑是天花。”“今日大夫已经确诊,确实是天花无疑!”景平帝听到这儿,心中已然明了。朔州距离京城遥远,再加上朔州爆发天花疫情后,为防天花疫情扩散,朔州城外的官道都被封了。近来京城对外来人员也盘查严格,以防有北境的人混入,带来天花。太医院更是联合京城几大药铺一起,在街头为百姓发放防疫汤药。以此来断绝京城出现天花的可能。而此时影刃司的人却染上了天花,偏偏还是在他接触过三皇子拿回来的那包东西以后。显然是那包东西有问题。景平帝怒极反笑,一掌拍在御案上。“好,好得很!”“去,找一套一模一样的茶具,将三皇子的那套茶具掉包出来。”“朕倒要看看,老三他要兴什么风作什么浪。”左晏垂眸应了一声“是”。“你那个得了天花的下属,让太医好生诊治。”“交代下去,此事不得走漏半点消息。”“待一切了结,朕再论功行赏。”左晏躬身道:“陛下放心,微臣明白该怎么做。”景平帝轻“唔”了一声,转而问道:“大皇子那儿近日可有什么异常?”左晏答道:“除了先前派了一批暗卫去朔州以外,大皇子近来很是安静,并无其他异动。”景平帝冷哼一声,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安分。隔了一日后,景平帝便得知三皇子将那套茶具借内务司采买之手,送进了紫宸殿中。“好!真是朕的好儿子!”景平帝咬牙冷笑。知道内情的高公公把头垂的更低了几分,小心肝颤个不停。唯恐陛下一怒之下,迁怒到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身上。夭寿哦!半晌后,景平帝低低冷笑:“这逆子竟然敢动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朕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翌日正逢大朝会。文武百官按照品阶在殿外排列,准备上朝。谁知到了朝会的时辰,却不见景平帝出现。只高公公出来道:“陛下身体不适,今日罢朝。”百官闻言纷纷散去,前往各自的署衙开始工作。陛下今日身体不适可以歇息,但是他们不能。三皇子却是心下暗喜。昨日那套茶盏才被找机会送进了紫宸殿中,没想到今日便传出了陛下身体不适的消息。这也太快了一些。 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不过转念一想,景平帝年事已高,身体早已不复往日那般强壮,早有年老衰败之相。更何况那套茶具上沾染的可是天花那样霸道的疫病。景平帝自然是扛不住的。这才过去一日,就开始发病了。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景平帝究竟有没有染上天花,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皇子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心中也狂喜不已。他昨晚便收到消息,知道三皇子已经把那套天花病人用过的茶具送进了紫宸殿。今日父皇身体不适,想来多半是因为用了那套茶具的缘故。一想到三皇子已经迈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很快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大皇子就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恰好这时,三皇子朝大皇子走了过来。大皇子连忙收敛了眼底的情绪,唯恐被三皇子看出什么不妥来。“大皇兄,不知父皇病情如何了,不如你我同去探望?”三皇子开口道。三皇子因为茶具一事不免有几分心虚,担心若自己一个人急吼吼的跑去紫宸殿,让人生疑,便想着拉上大皇子一起。大皇子正好也想去紫宸殿探探虚实。闻言顿时点头道:“为兄正有此意。”百官们不敢也不能打听景平帝的病情,唯恐被扣上一个窥伺帝情,图谋不轨的帽子。大皇子和三皇子却没有这层顾忌。身为人子,景平帝生病,他们前去探望侍疾乃是理所应当。若是不去,反倒要被人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前往紫宸殿,谁知刚到殿前,便被人拦住了。高公公出来解释道:“陛下刚刚喝了药睡下,不宜打扰。”“两位殿下请回吧,待陛下醒来,奴才定将两位殿下的孝心告知陛下。”对于高公公这个极得景平帝宠信的御前大总管,大皇子和三皇子还是给几分脸面的。大皇子微微颔首道:“那就有劳高公公了。”“殿下言重了。”高公公躬身道。三皇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蹙眉看向高公公道:“好端端的父皇怎么会突然病了?父皇的病情如何了?”高公公眉眼低垂,答道:“昨夜陛下去了趟北宫城楼,驻足远望了好半晌,吹了夜风,这才着了凉,今早起来便起了高热。”“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陛下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无碍。”三皇子想到天花最开始的症状也是发热,与景平帝的症状吻合,心下的把握又多了两分。只是有高公公拦着,他不好进殿查看。虽然他不能进,但是有别人可以进。三皇子离开紫宸殿后,转身便去了崔贵妃的寝宫。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拿不准了,不知道景平帝这会儿究竟是刚染上天花,还是只是风寒而已。不过只要盯紧了三皇子,那么一切就还在他的掌控之中。见三皇子转身离开,大皇子也不好多呆,只能和三皇子一起前后脚离开。继大皇子和三皇子之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得了消息,也纷纷前往紫宸殿侍疾问安。这些皇子公主们都同大皇子和三皇子一样,都被拦下了,并没能进得去紫宸殿的门。众人只得在紫宸殿外磕了个头,隔着殿门问候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开。期间崔贵妃等几位高位嫔妃也来了一趟,无一例外的都没能见到景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