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3页)

屋子里烧了好些个熏笼炭盆,暖和得很。

大黑狗洗得干干净净,但毛色看起来没有光泽,显是风餐露宿过得十分粗糙。

它身上还有伤痕,但都结了痂。

有一条伤痕,直直从狗腿拉到肚子上,也不知当时是何等惨烈。

时安夏心疼地摸了摸狗头,接过红鹊手中的大绒巾子细细替它擦干身上的湿意,“问过了吗,大黑狗叫什么名字?”

红鹊翘着小嘴回道,“问得出什么呀,那个大黑木头跟个哑巴一样。”

时安夏坐在绣墩上,烤着火撸着狗,想了想,“既然不愿说,那我来取个名字......”

墨宝儿?不好,这时候的墨宝儿还没出生。再说她的墨宝儿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时安夏忽然想起个事,一瞅,咦,大黑狗子是只女宝呢。

“那叫你夜宝儿吧。”时安夏掰开狗嘴一瞧,雪齿森森,“年纪还很小,怎么就长这么大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