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桥文成公主

第25章 (1)一姐张亦然单刀赴会(第3页)

 荣哥。

 我们食为天工贸公司也做大了,承蒙你的关照,你也辛苦。

 你看保护费涨到十万元,一月我给你十万元行不?一年一百万。

 月底30号结清,还是一年一次结清?

 张亦然讨好荣老大。

 你当我是商贩吗?

 我又不是菜贩子。

 我们是合法的公司,保护费我们早已不收了。

 你让我们违法。

 张总。

 你把我公司往火坑上推,堂堂的政府管辖的金城市,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受保护费。

 让政府,公安局的脸往那儿放?

 我收过保护费吗?

 你不要栽赃陷害我们。

 下面的喽啰迎合着一起高呼:“就是,我们在什么时间,收过你的保护费?我们是辛苦打工赚来的钱。”

 张亦然气得那双粗糙的双手在颤抖。

 想当一个婊子,人家都不买账,想当一个妓女,岔开人家都不上。

 想吹箫,扒人家的裤子,人家都嫌她脏,一脚把她踢开。

 荣老大有多卑鄙多无耻?

 天理昭昭。

 余建平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像魏晋南北朝打铁的嵇康和钟会的对话,嵇康说:“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呢?”

 钟会说:“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祥和安宁的金城市居然有这种事情?

 荣老大劳改释放犯不是嵇康,他只是江湖流氓头子。

 而余建平也不是钟会,他只是一名在张亦然,手下做事公正的保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余建平想起了毛遂自荐里的毛遂。

 余建平胸口堵得慌,他紧握的拳头展开又收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金城烟,抽出一根。

 他又没有打火机?

 他走上前想去借个火。

 借你妈的火?

 一个喽啰,右手把余建平的香烟从嘴上拽下来。

 一脚踩到地下。

 余建平愤怒到极点,时机不到·····

 看……

 张亦然手下也是怂包一个。

 荣老大暗暗看在眼里。

 只要那个小子动手,他给手下递个眼色,打不死,也得脱层皮。

 荣哥。

 我老了,看来是人老珠黄,就是当个婊子,你都嫌弃我脏。

 我叉开腿,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给我一点路费,我腾出客房,现在的房租可贵呢?

 张亦然哀求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的老总。

 我的大姐。

 这个曾经豪爽给余建平玉米棒子钱。

 还有三轮车轮胎钱的大姐,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就是死也要给大姐争一个面子。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

 余建平就要动手,还时机不成熟。

 你说怎么办?

 荣老大呵呵笑着说。

 给我二千万。

 我们人货两清。

 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

 你吃你的肉,我喝我的汤。

 我们谁也不干涉谁的事情。

 张亦然近乎哀求。

 食为天超市就是你的,我颐养天年。

 你现在的食为天超市,已经值不了两千万。

 就你管理水平,今天不是饮料瓶里有苍蝇吗?

 保不定明天大米里有老鼠屎,我拿到手都是一个累赘,快脱手吧?

 荣老大讲价钱。

 那荣哥,给多少钱。

 一千万。

 一千万?张亦然惊呼。

 短短一个月,就砍了一半。

 那就·······

 荣哥我们被打了。

 原来袁成、王贵让保安老陈看守。

 他怕,不想负责任,只想拿工资,就把袁成、王贵放了。

 落个人情讨好荣老大,混个饭钱。

 老板吗?给谁打工还不是一个样,谁给的钱多,工资高。

 就给谁打工。

 袁成,王贵。

 荣哥就是他······。

 袁成“他”字还没有说出口。

 说时迟,那时快,余建平一个飞身扑跃。

 一个鹞子翻身,身手敏捷,就绕到荣老大的背后。

 余建平右手按住荣老大肩膀,左手掰着荣一人的头,猛一转向,就要下死手。

 这样做颈椎错位,一个人可能瘫痪。

 余建平把荣老大当做了敌方,捕俘训练的一个动作,让敌人无力还手。

 突然余建平一想这是和平年代,荣老大也是公民,手稍微用了点力。

 就这样荣老大,还是一阵眩晕,眼前发黑,眼睛直冒星星。

 张亦然看的呆了。

 她就像一个戏迷,欣赏一场精美绝伦的戏剧,表演的恰到好处。

 她又像是一个球迷,看自己喜爱的球队,队员一个凌空抽射,球进对方大门。

 张亦然是一名观众。

 可余建平没闲着,他从口袋里拽出一条,长约一米柔软的白色尼伦绳,在荣老大脖子上,缠着绕了一圈,两手用力一拉。

 荣老大嗓子里发出。

 公鸡咯咯……咯咯咯……的叫鸣声。

 荣老大脸憋得通红。

 “快救大哥”。

 喽啰们没想到余建平这么快出手。

 拿起了凳子,有的怀里抽出套着黑色橡胶棒,长约五十公分。

 拿砍刀,拿砍刀

 喽啰们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