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负全责

 邓西楼再也控制不住的吻了下去,他这会儿已经洗漱好了,他身上散发的香气使邬言增加了几分醉意,牙膏的橘子味入侵了他的唇瓣,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邓西楼只是亲他的嘴唇,一沾上就好像被施了什么魔法,没法迫使自己离开,而是想更加深入地探索那片从没被人探索过地领域。他试图撬开他的贝齿,谁知对方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把牙关咬的紧紧的

 “放松”邓西楼看着身下被自己压到沙发角的人,温柔的哄道

 也许是酒精作祟,这个时候邬言已经没法思考,只能顺从他的话,放松了几分

 邓西楼顺利了的撬开了他的牙齿,一股啤酒味道席卷而来,有一点苦涩,也有点甜。他一开始耐着性子慢慢的吸吮着,索取着,后来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想占有他,亲的更急促更用了。邬言被他带着节奏,胡乱的吻了起来,好几次都咬到了他的舌头,邓西楼也不觉得疼

 “唔”邬言从没接过吻,这样使他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把他推开

 邓西楼恢复了一丝理智,适时的将舌头从他口腔里退了出来,邬言像是被解救搬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对方不会换气,对接吻这件事情毫无经验,这样的邬言在他眼里更加可爱了

 喘了一会儿邬言慢慢恢复了神智,他红着脸一动不动的看着邓西楼

 “要不要再喝点水”邓西楼温柔的看着他

 邬言点点头,邓西楼又拿起茶几上的蜂蜜水,喂到他嘴巴。喝完他嘴角留了一点水渍,他也细心的给他擦干了

 邬言这个时候把头埋进了沙发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把头抬起来,要憋死了”邓西楼把他拽了起来

 “你,你干嘛趁人之危?”邬言红着脸质问

 邓西楼笑了“我征求过你的意见,你同意我才亲的”

 “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邬言气鼓鼓的说

 “我跟你确认了两遍,你也知道我是谁,你敢说你当时不想我让我亲你?”邓西楼认真的看着他问

 “我...”邬言没法狡辩,自己当时有点酒精作祟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借着酒劲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

 “反正亲都亲了,要不你亲回来?”邓西楼一脸坏笑道

 “哼”邬言把脸扭向一边

 “好了,别生气,这事我负全责”邓西楼哄道

 “你怎么负全责?”邬言问他

 “你想我怎么负责?”邓西楼把他板过来“都听你的行不行,娶回家也可以”

 “你...流氓”邬言无言以对

 “冤枉,我是认真的”邓西楼冲天发誓

 “我,我先回去了”邬言慌张的下了沙发,鞋都没穿好就跑出去了

 “看着点,别摔了”邓西楼在后面喊,等他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从楼梯跑了,他无奈的笑了笑,关上了门

 “回来啦?”刘女士听见动静后从卧室出来了

 “嗯”邬言正在换鞋

 “你喝酒了,脸这么红?”刘女士打量着邬言

 “喝了一点”邬言有些心虚,现在根本不是因为喝酒才脸红的

 “思良回家了没有?”刘女士问

 “回了”邬言换好鞋子“我回房间了,您早点休息”

 “嗯,你一会儿去洗澡休息吧”刘女士回了卧室,嘴里念叨着“可惜两孩子没上一个学校,以后我这心都得分三瓣操了”

 “孩子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别操心了”邬成安慰道

 “我心可没有你那么大,多大他们在我眼里也是孩子”刘女士在床边坐下

 “好了,别担心了,睡觉吧”邬成放下手机

 “也不知道你妹妹妹夫他俩会不会送孩子去学校,实在不行一个提前点一个后两天,咱们给孩子送去得了,没人送怪可怜的,思良也是我半个儿子,我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去”刘女士坐在床头叹了口气,说着说着都想哭了

 “好,都听你的,别想那么多了,睡觉吧”邬成躺了下去

 邓西楼坐在客厅点了支烟,细细回味着刚才的亲吻,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真甜,小白兔终于吃到嘴里了,虽然还没完全,但目前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