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程序共生的悖论(第3页)

 “你会后悔的……”陈博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在数据风暴中。

 “曹悦！快走！”林雪挣脱了韩立的控制，冲到曹悦身边，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跑。

 就在这时，曹悦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匿名信息出现在屏幕上：“你看到的……”跑出实验室，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曹悦大口喘着气，肺部火辣辣的疼。

 林雪紧紧抓着她的手，手心全是冷汗，哆哆嗦嗦地说：“吓死我了，悦悦，咱们以后还是别干这种事了，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曹悦勉强笑了笑，想说点什么，手机却嗡嗡震动起来。

 一条匿名信息，像一颗炸弹在她脑海里炸开：“你看到的‘康宇’，其实是程序在你意识中的镜像。”

 镜像？

 什么镜像？

 曹悦猛地停住脚步，心脏像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她下意识地摸向左胸口，指尖触碰到熟悉的程序纹路，一股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等等，镜像……体温！

 昏迷前，她似乎感觉到康宇虚影的拥抱，可那体温……比人类低了整整5度！

 “雪儿……”曹悦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好像……搞了个大乌龙。” 她抬头望向夜空，一颗流星划破天际，转瞬即逝，就像她此刻混乱的思绪。

 林雪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啥？乌龙？啥意思啊？”曹悦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握着那条匿名信息，眼神复杂，低声呢喃：“程序……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