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安长暮

10. 和她看的雪(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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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缜密,行事谨慎,听闻向来是个洁身自好的,最恨结党营私,你是中书令之女,要接近他,可谓是难上加难。”
 




    “你说的不错,不过他不算不近人情,起码还没有讨厌我,”宋疏遥边说边换寝衣,“对了,今日还是他主动送我来的,我说我要走了,他说他也走了,你知道吗他当时那种眼神……。”
 




    她复刻了一下谢字卿的表情:“就这样,似笑非笑,不可一世的,”她又抱起了手臂,学道,“嗯,我也走了。”
 




    薛冷竹被宋疏遥逗笑了,她满怀笑意时看起来也是清清冷冷的,宋疏遥扶住她笑得颤抖的肩膀:“我当时以为惹他不高兴了,后来想了想,我的确碰了他的手,吓得我转身就跑了。”
 




    薛冷竹听她这么一说,也无心再去算账,所幸也换了寝衣坐在榻上,“你接触他时万事小心,别惹急了他,或是被抓住什么把柄,波及到自身,也连累了宋伯伯。”
 




    “是了是了,冷竹说的没错。”
 




    刑部的人的确不好惹,谢字卿更是能谋善断,独出手眼,谁在他面前都难有秘密,宋疏遥不知自己的举动是否已经引起了他的反感,思来想去结论道:“不行,得消停几日再去找他,万一把他惹烦了就麻烦了。”
 




    说话间,薛冷竹的侍女小环已备好了洗漱的热水,两人泡着脚,薛冷竹忽然问她:“疏遥,你对他,有没有一点真情实感,还是全然当他做灵感之源,万一你真对他动了心,而他却没有这意思,你岂不是要受一场情伤?”
 




    “我很喜欢他,”宋疏遥想了想,很负责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救过我的性命,我第一次见他就很喜欢他。”
 




    “但是我也说不清楚……”
 




    宋疏遥身为作者,自认比其他同龄的闺阁女儿心思细腻些,可年十八岁,从未有过什么情爱,她平等的喜爱所有美丽的外表,也曾走南闯北,接触过无数普罗大众的灵魂,她有过高山流水的知音,但从未有过什么情深几许,琴瑟和鸣的爱人。
 




    故而,她也说不上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她的喜欢都是落笔写就的,至于真假她无从考证,至少读书人能够感同身受,想必不算太假。
 




    正因如此,她更想跟谢字卿试一试,否则她笔下的一切情爱都只是想象,不会那般真实深刻。
 




    “那若……”薛冷竹想到一种可能,“那若是他动心了,这事如何收场?”
 




    “应该不会,”宋疏遥已经躺在榻上,望着窗外的飘雪,“谢字卿极为自持,又瞧不上我,想必不会对我动什么心思,我一厢情愿的事闹不出乱子,若我入戏太深无法自拔,也正是我想要的,受一场情伤试试,伤的只有我一人而已,也不算对不起他。”
 




    “好,不论你打算怎么做,我都站你这一边,”薛冷竹知道宋疏遥为了入戏不在乎受不受伤的,便也不再劝,只问她:“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宋疏遥摆弄着薛冷竹的发梢,眼睛转了转:“这几日谢字卿奉命办案,不一定会在刑部,况且天天见到我就不新鲜了,我三日后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