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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跑了过去,昂首挺胸地和主人出门去了。

 白唐没有跟上去,上树躺下,就着树荫睡了。

 从东宫前往笼鹤司衙门的这条道不会有百姓现身,小大王肆无忌惮地坐在左侧的马夫座上,时不时扒拉一下俞梢云挼自己脑袋的爪子,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和小大王打闹了一会儿,俞梢云最终还是没忍住,问:“殿下,咱们去笼鹤司做什么?”

 太子端坐,几上放着一本书,说:“散步。”

 闻言,俞梢云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这条路确实很适合殿下散步,清净宽敞,到了笼鹤司还能顺便过问公事。

 马车平稳地驶入兰茵街,在笼鹤司正门外停下。

 四名当值守门的笼鹤卫俯身行礼,随后两人上前套马车,两人推开正门,待太子入内,复又关门。

 太子在笼鹤司衙门里自然是熟门熟路,无需人引路跟随,他信步走到前堂外,还没转弯就听见里头响起一道不冷不热的嗓音:“放屁。”

 是裴溪亭。

 太子停步,小大王走出去几步,在原地打了个转,转头见主人不打算向前了,便立刻走了回去,不明所以地在主人腿旁趴下。

 “此人分明是启夏宴那日跟着你的随从,当日清算猎物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这人跟在你身旁。你说他不是你的随从,可以啊,”裴溪亭看着王夜来,眉梢微挑,“但是你就得赶紧解释解释,当日你为何带着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上山?”

 王夜来那日在披霞山摔得不重,背上却让石头硌出了好几处血印子,此时还和肩上那条鞭伤一起裹在药布里,闷得又痒又痛。他站得不笔直,闻言心中一跳,却是仰起了头,证明自己底气十足似的,怒道:“我凭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