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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奇了怪了,你若要嫉妒,最该嫉妒的得是宁王世子吧,你怎么不去绑世子?”裴溪亭哂笑,“该不会是不敢吧?”

 王夜来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不敢对世子有丝毫不满,我就是欺软怕硬,有问题吗?”

 裴溪亭没有说话,果然听见游踪说:“我笼鹤司的人,何时轮到别人随意欺辱的地步了?”

 王夜来后知后觉说错了话,脸色跟着一变,连忙说:“游大人,我绝对没有轻视笼鹤司的意思,我只是想找裴三,这事说起来是我和裴三之间的私怨,不是吗?”

 他言下之意无非是说游踪有公私不分、以权压人之嫌。

 游踪说:“裴文书是笼鹤司的文书,你跑到笼鹤司的地界来欺负他,和一只狗故意跑到我面前来撒尿没有区别,还盼着我避嫌忍让吗?”

 游踪目光微沉,那种骨子里的凶性只泄出三分,已然让王夜来脸色煞白,一时没有言语。

 游踪收回目光,一边提笔在信纸上写下两行字,一边说:“王公子,看在你还年轻的份上,我不欲多加为难,误你性命前程,但是我得提醒你,下次再敢脏了我门前的地,我会摁着你舔干净。现在,”

 他拿起那张信纸,对王夜来说:“留下你的狗,拿着这封信回去,替我给王郎中问个好。”

 王夜来绷紧下颌,沉闷地应了一声,上前双手接过信纸,僵硬地行了一礼,转身退下了。

 “站住,”游踪说,“向裴文书赔罪。”

 王夜来藏在袍子中的拳头咔咔作响,猛地转身向裴溪亭捧手,说:“对不住了,裴三……裴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