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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裴锦堂缓过气来,一把握住腰后的刀,冷声说:“下回我见到姓王的,不把他打得他全家都不认识,我就是他儿子……不对,他爹!王郎中有他这么个儿子,真是造孽!”

 裴溪亭挺赞同的,说:“对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托笼鹤卫的福,我趁机溜出来了,先前出去散了会儿心,估摸着你要下值了,就过来看看你。”裴锦堂看向赵易,“思繁,你呢?”

 “我先前送家母去皇后娘娘宫中,心想溪亭就在兰茵街,就过来寻他吃顿便饭。”赵易说。

 裴溪亭说:“刚好二哥也到了。”

 裴锦堂说:“走着!”

 几人就在兰茵街的一家食楼吃了一顿,吃完后裴溪亭把裴锦堂塞入赵易的马车,自己则慢慢溜达回去。

 傍晚,兰茵街亮了好些烛火,却少有烟火气,住在衙门附近的笼鹤卫大多都是一个人或是两三个同僚搭伙过日子,少有拖家带口的。

 裴溪亭在路上遇见两个笼鹤卫,点头打了招呼,回到自己的院子。

 “裴文书。”隔壁院子开了门,游踪穿着便服立在门前。

 裴溪亭转身走过去,“游大人,您今日回来得真早。”

 游踪“嗯”了一声,说:“我审了那个歹徒。此人跟着王夜来约莫三个月,从未见王夜来去找青铃铃或是捧他的座,却是和上官小侯爷走得很近,今日他奉命来绑你,多半是因着上官小侯爷,据他说,”他顿了顿,斟酌着用词,“王夜来好似对上官小侯爷颇为仰慕,因此对你多有不喜。”

 “他喜欢上官桀,所以嫉妒我。”裴溪亭听明白了,淡声说,“死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