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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罗看着女子惊疑的神情,袖口微动,淡定地从胸前摸出一串东西出来,竟然是提前准备好的血包和一块猪心。

 “你……怎么可能?你竟然早就做了准备!”女子瞪了白云罗一眼,袖中匕首出鞘,狠狠袭向白云罗。

 那护卫却是挥刀一挡,打得女子连连后退,可哪怕是白家特意给白云罗请的护卫也不可能有如此凶狠的力道和武功,女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但已经晚了,护卫一刀拍在她的手腕上,绕着手腕灵巧地挽了个刀花,下一瞬,她已经被反手扣在床杆上,露出白皙的后颈和左耳轮边缘的小痣。

 “抓到你了。”护卫说。

 女子脸装撞在床杆上,不能动弹,只得恶狠狠地说:“你是笼鹤司的人?!”

 护卫没说话,一个手刀砍晕了女子,女子浑身一软,“砰”地倒在地上。

 护卫后退一步,说:“来人。”

 两个便装笼鹤卫立刻进屋,将女子五花大绑地提溜了出去。

 护卫活动手腕,抬手扯掉脸上的假粗眉毛和络腮胡,露出真容,赫然是游踪。他看了眼白云罗,说:“且去换身干净衣服。”

 白云罗捧手应是,说:“不知舍妹此时在何处?”

 “放心,已在路上。”游踪说。

 白云罗闻言松了口气,看了眼白云缎,白云缎连忙推着他转了个弯,出了这一间屋子。

 “哎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暗度陈仓,移花接木,将计就计,好一出戏啊。”裴溪亭绕着太子走了一圈,扇子一合,轻轻点在太子心口,“我就知道您来宁州事出有因,是来自己唱戏自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