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仰玩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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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梢云站在门外,伸手将门关上了。
这是要关门打狗吗?裴溪亭回过神来,快速溜爬下床,捧手行礼,“殿下。”
太子在桌边坐下,抬眼看着床前的一大一小,说:“跪下。”
宗鹭撩起衣摆就跪了。
“我临行前怎么交代你的?”太子淡声说,“看来你是当耳旁风了。”
“我不……”宗鹭无法辩驳,低着头说,“我错了,任凭五叔责罚。”
“任凭责罚,那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太子说,“你这是算计打探到我头上了,有出息。”
宗鹭抿了抿嘴,心说那我这是算计对了、打探着了,但没敢说出口,只说:“此事与裴文书无关,请五叔只罚我。”
裴溪亭在一旁杵着,闻言稍显欣慰。
“是吗?”太子看向裴溪亭,“溪亭,与你有关否?”
裴溪亭根本不知道太子是何时来的,有没有听墙角,听了多久,闻言心里呵呵一笑,面上温顺地说:“卑职心中忐忑,但不敢登门搅扰殿下就寝,知情瞒报是为罪责,不敢推脱。”
太子说:“你这不是已经在推脱了吗?”
“……”裴溪亭说,“卑职知错,卑职有罪,卑职罪大恶极,卑职罪该万死,卑职……”
裴溪亭撂蹄子了,戳着宗鹭的背说:“他自己来找我的,关我什么事!”
太子不怒反笑,说:“那瞒而不报怎么说?”
“我倒是想报,我上哪儿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