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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随泱说:“是。”

 裴溪亭再问:“这老徐家是不是脸皮忒厚,忒能给自家抬身价?”

 宗随泱说:“是。”

 裴溪亭最后问:“我有没有权利拒绝别人招亲?”

 宗随泱说:“有。”

 “那不就得了,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裴溪亭说。

 宗随泱说:“我何曾说过你说得不对?”

 “谁叫你话说半句,”裴溪亭说,“我哪知道你是要夸我还是贬我?”

 宗随泱说:“我在想,把你派去对付那些御史,算不算知人善用?”

 “啊,我不要。”裴溪亭说,“我嘴巴不笨,你也不能拿我当驴嘴使啊,我才不要天天和人争辩吵架。诶,那里有小船,我们从这条路拐下去。”

 宗随泱没有异议,跟着裴溪亭转弯,顺着岔路往湖边走去。

 裴溪亭走着走着,突然一顿,随即挪开右脚,俯身一瞧,“诶。”

 他把那东西捡起来,凑到宗随泱脸前,说:“我捡到钱了,还是块小碎银。”

 宗随泱看了眼碎银,又看向裴溪亭,说:“你待如何?”

 裴溪亭环顾四周,双腿微张与肩齐平,左手叉腰,说:“谁丢钱了!”

 一嗓子震得四横八竖小道上的人都停下脚步,纷纷摸向自己的钱袋子,一个穿粗布蓝衫的年轻男子哎呀一声,连忙举手喊道:“我的钱丢了!”

 男子边喊边跑过来,裴溪亭说:“丢了多少?”

 男子想了想,说:“约莫一两。”

 差不多,裴溪亭把银锭递出去,男子捧手连连道谢,转身离开了。

 两人继续往湖边走去,晚风吹得花枝乱颤,花瓣叶子从眼前掠过,裴溪亭探手接住一瓣,桃红色的,不知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