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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溪亭侧身躺着,瞅着起身去点香的宗随泱,说:“我当然要操心了,那玩意儿虽然长在你身上,但现在也是我的大宝贝。”

 宗随泱侧身看过来,目光凶狠。

 裴溪亭哈哈笑,往被子里躲了躲,过了一瞬才鬼鬼祟祟地探出一双眼睛,说:“我跟你说,这其实是一种心理疾病。”

 宗随泱回到床沿,拍拍裴溪亭,让他往里头滚一圈,上/床后拉下床帐。他钻进被窝,刚一躺下,裴溪亭就滚进了怀里,他把人抱住,说:“你颇有研究?”

 “也不算啦,知道一点。”裴溪亭说,“药物治疗不够,还得心理治疗。”

 他有模有样的,宗随泱揶揄道:“裴大夫有何高招?”

 裴溪亭说:“药物治疗得靠苏大夫,请他换方子配药,至于心理治疗嘛,就包在我身上。”

 宗随泱生母早逝,亲爹又是个疯子,少年时期开始就面临高频度、高强度的种种危险——当然,裴溪亭怀疑这是宗随泱的解放环境之一,他通过血腥和暴力来纾解被压抑的内心。元和太子出事那段时间,宗随泱更是高度焦虑。因此,可以说这个人从幼年到青年时期一直处于不安稳的状态,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创伤都遭受过,最终愈发自闭自抑。

 “……要是我早一点出现就好了。”裴溪亭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宗随泱怔了怔,安抚道:“现在也不晚。”

 “要是我早一点出现,就早一点追求你,缠着你去哪儿都带着我,我就能陪着你了。虽然你从来不是孤苦一人,但我和俞统领他们也是不一样的吧?”裴溪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