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
大婚
被梁宿宁这般骂了一句, 晏羲和也不在意,大摇大摆地往她的床头一靠:“还从未听说过,看一下妻子背后的伤会被骂不要脸的?”
眼看着他似乎真的想把他的话履行到底, 梁宿宁有点着急起来了,他若真是赖着不走,宿在这里, 被旁人瞧见了像什么话?
几番挣扎之后,她恨恨地盯了他一会儿, 败下阵来:“你说看一眼就走的,可不许说话不算。”
“自然。”晏羲和随口应下, 似是心情不错。
梁宿宁隐隐有种上了勾的感觉,可要是不上他的勾的话, 她好像也别无选择。
她红着脸, 徐徐背过身去,将衣带解开,她背上的伤已经在方才沐浴过后, 上好了伤药, 这么多天过去,也该好的差不多了。
晏羲和一点点走进, 指尖落在她靠近伤痕的肌肤上:“已经好了许多。”
“嗯。”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背部, 梁宿宁只觉背上有些痒痒的, 热意渐起。
“或许在我们成婚之日, 就彻底恢复了。”他手指在她肌肤上划了划,声音莫名有几分撩人, “你说是不是, 宁姐姐?”
梁宿宁语塞,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磕磕巴巴道:“我......我怎么知道,我又看不到。”
背后响起了他的一阵轻笑,旋即她腰上便横上一双手臂,将她揽在了他的怀中。
“放心,到时候肯定会恢复的不留一点痕迹。”晏羲和唇瓣轻蹭她已经红透的耳尖,“宁姐姐,也就不必再克制自己了。”
“克制?”梁宿宁一愣,还从没听见过有这样贼喊捉贼的,忙反驳起来,“到底是谁要克制一下自己啊?!”
说着她便想证明自己一般,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毕竟她现在还衣衫不整的,这般形容待在他的怀中,她生怕会不知什么时候引火烧身。
察觉到她想要逃开的意图,晏羲和又将手臂紧了几分:“好好,是我等不及了。”
“自那一日和宁姐姐那般亲密过后,我便再也不愿等了,哪怕是一天也倍感煎熬。”
真是越说越偏了,怕什么来什么一般,梁宿宁恨不能找个布条将他的嘴塞上,自己的自制力有多差还不知道吗?
还要在这里火上浇油。
“还好虽是白天煎熬着,但梦里却能有宁姐姐时时陪着。”
“梦里的宁姐姐便是这般,只是你在梦中,手可是一直将我往怀里拉的......”
他这话破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像是将自己伪装成了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羊一般,勾着她,将她一点点引入他精心编造好的陷阱之中。
梁t宿宁虽有那么一瞬间心下迟疑,被他勾了魂儿,却又马上转醒过来,便也毫不留情地调侃道:“不然怎么说你是在做梦呢?”
晏羲和:“......”
*
地牢之中阴冷潮湿,时节步入初夏,亦是迎来了绵绵不断的小雨,牢中铺就的干草皆大片大片地被雨水染就,濡湿非常,虫蚁鼠类更是不停地窜来爬去。
陈达缩在尚未被雨水所浸染的一侧,望着牢狱的栅栏之外,目光怨毒,似是比那虫鼠还要更吓人几分。
他揪紧了手下的杂草,将它们一点点撕碎在地:“黎宁,你最好别让我出去!”
门外有看守带刀行过,陈达忙又装作一副痴傻不堪的模样,借以蒙混过去。否则若让这些人知晓了他根本没有疯过,责打拷问是小,欺君之罪便是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