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3页)

 “可是站长,我能感觉到,她每一拳的力度都很稳定。”

 这话倒是真的,自从来了保密局他挨了这一生最密集的打,都被打出经验了。

 吴敬中听了这话就头疼,他觉得李涯这头牛套上鼻环都不管用。

 “团体即家庭,同志即手足,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不要瞎猜疑。”

 吴敬中认为自己已经再三警告,如果李涯还要一心找死,那就是他该死了。

 “我会向余副站长道歉,请求他们原谅的。”

 李涯虽然嘴上服软了,心里却偏执得可怕。

 他一定要找出余则成通共的证据!

 吴敬中走后李涯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心腹。

 他虽然不能动,但是他手下的人还是可以用的。

 “你们几个去翠平的老家,查一查到底有没有翠平这个人。”

 翠平的老家天远地远的,也不是一日就能到的。

 比翠平的消息更快传来的是共党发布了一篇关于钱老师揭露国党阴私的报纸。

 这份报纸的影响力之大,天津的学生们为了给钱老师鸣不平又开始游街抗议。

 要求国党给出一个说法。

 报纸一发表,吴敬中就接到了南京的电话,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吴敬中也纳闷啊,台湾那边明明说接到了钱老师。

 共党这时候登报说这些这是要做什么呢?

 难道是要利用舆论抢人吗?

 他又喊来余则成商量:“这个钱老师不是送去台湾了吗?共党这是唱的哪一出?”

 余则成心里清楚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想管,管得多错的多。

 “站长,钱老师是李涯的人亲自抬上飞机的,不如把他们叫过来问问?”

 吴敬中也怕有什么祸事一不小心惹上身。

 “我刚才让人去问过了,他们都保证上飞机的确实是钱老师。”

 余则成一步步的把问题往外抛,反正不能让人怀疑到天津这边。

 “那台湾那边怎么说?人现在还在台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