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第2页)
大概真是醉酒误人,听完这句话,在他低低缓缓喊她名字时,某位姑娘被蛊惑般,主动抬头,往他唇角贴去。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照在床头枕边,沈南枝脑袋昏昏沉沉地醒来,在这一片宿醉后的昏涨泛懵中,头顶正上方疼得有点出类拔萃的那处疼痛格外明显。
沈南枝蹙着眉头坐起身。
捂着头顶忍不住轻“嘶”一声,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清醒的记忆持续到宴席即将结束,再之后,就有点记不清了。
她放下手臂,不经意间转头,却不巧撞进静静倚在门口、正掀眸看着她的江靳年视线中。
沈南枝想下床的动作停住,眉头拧着的折痕依旧,压着唇角很小声嘟囔:
“我头疼。”
“能不疼?”他直起身,在她视线中往床边走,“昨天晚上给你洗澡时,我就转身拿浴巾的功夫,江太太就自己一头撞墙上去了。”
沈南枝:“?”
江靳年:“抬手摸摸,头顶是不是有个包。”
沈南枝似信非信地往头顶最疼的那个地方摸,结果……还真有个包顶在那儿。
就简直……离谱。
江靳年把她手拽下来,“别按了,昨晚就让家庭医生来过了。”
“除了头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南枝顿了下,摇头,“……没了。”
……
进入腊月二十之后,淮海市迎来两股冷气流,紧接着,两场大雪接踵而至,直到除夕那天,雾蒙蒙阴霾霾的天才终于彻底放晴。
江老爷子坐着专机从国外回来过年,为避开不利飞行的恶劣天气,今年在除夕一早才落地淮海市。
平时一年到头在各地忙、除了特定日子的家宴鲜少聚在一起的一众旁支及江家小辈们,这次早早便聚在江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