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第2页)

 “不,是我的夫君。”他垂眼做出羞涩的模样。 

 马车外的沉枭险些没因为这句话惊得滚下去,霍影挑了下眉梢,继续看戏。 

 而那车内的人,薄唇轻抿,心情难以言表。 

 章碌瞪大眼睛,看看骑在马上的江叙,又看看严严实实,不透一丝缝隙的马车,感到不可置信: 

 “你骑马,你夫君坐马车?!” 

 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 

 这像话吗? 

 路人听了也觉得有点不像话。 

 没听过哪家夫妻两口子出门,丈夫坐马车,媳妇骑大马的,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 

 章碌脸色难看:“姑娘若当真不想告诉在下,直说即可,不必扯谎。” 

 【?大哥你没事吧你,刚才不是拒绝过你一次了?】 

 【嗯嗯嗯,直说了,你不还在问吗?有用吗?吃了吗没吃吃我一拳jpg】 

 【紧急呼叫定北王,定北王快嘎了他!!】 

 江叙睨了他一眼:“我方才不是直说了一次么?” 

 说罢他扭头扬声喊道:“夫君!” 

 这这这……沉枭咽了咽口水,他现在还应该待在这吗? 

 今天发生的一切他都看不太懂,跟做梦一样。 

 小马蹄踱步到马车边,江叙骑在马上抬手叩了叩车窗,语调刻意娇嗔:“夫君,他不信我,怎么办呀?” 

 在众人瞩目中,一只修长的手从车窗里伸出,不轻不重地圈住江叙细白的手腕,光看这两双手凑在一起的画面,都是极般配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江叙手腕上,年轻男人那似玉石轻扣般好听的声音,如潺潺流水传入耳中: 

 “不相干的人,为何要让他信你?” 

 江叙垂眼,这才发现贺兰玦手指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刚好点在骨节上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溅了墨点子。 

 可就是这一点‘墨’,点在肤白如雪的手上,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