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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之前，费连也是这样的人。

 “啧，和魔物玩命战斗到底有什么好的？想要赚钱的话，方法不是多得是吗？”

 用一种像是在挖苦的语调说完这句话，费连把酒瓶的盖子打开，将透明的酒水洒向这些石碑的顶端。

 纸目闲默默看着他的动作，揪心地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里躺着的几个家伙，负责值守当时被软禁起来的你，对，他们就是那时候被兀特兹杀掉的那些个傻瓜。”

 “……”闲微微张开嘴巴，最后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刘海将她的眼睛微微盖住，以至于费连没有办法看到她的眼神。

 欧菲蕾娅飘到了闲的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

 “不是…傻瓜。”

 “他们不是傻瓜。”随后，纸目闲很坚定地抬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费连。

 而面对着纸目闲那坚定的目光，费连微微一笑。

 “啊，我知道。”

 “不管是你也好，他们也好，还是欧菲蕾娅也好，都不是傻瓜。”

 “大家都只是选择了让自己不会感到后悔的道路而已。”

 微风吹起少女那亚麻色的长发。

 耳边挂着的银色耳环，闪烁着光芒。

 纸目闲继续走到这片墓地的尽头，山崖前方耸立着最大的石碑。

 上面镌刻着两列列文字：致为了守护人类而献出生命，沉睡于此地的英魂们。

 身后，不解风情的中年大叔翘起嘴角：“其实我带你来这里，也只是想让你散散心而已。”

 “我担心你会钻牛角尖，想着都是因为自己的错而害死了欧菲蕾娅，害死了那些猎魔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