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狗将军觊觎了竹清安
9. 中毒(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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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嘴里。
“好吃!”
白栖染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对白景吼道:“姓白的,你吃不吃?”
“不吃了。”
白景不知看到了什么,整个人有些颤抖,脚底抹油地跑出包厢:“沈表姐,我有事,就先走了!”
“……欸?”
沈泠看着白景离开的背影,愣了一瞬。
是何事如此着急?
下一瞬,一个穿着月白衣袍的公子出现在包厢门口。
身姿挺拔,朗眉星目,容色清俊,一双眸子看人时温润如水,瞧着风光霁月,正是一副如玉佳公子的模样。
“白景!”
如玉公子此时面色微怒,发丝微乱,对着包厢里吼了声。
“表……表兄?”
沈泠看着面前的白尧礼,站起身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肃国公生有两子一女,二儿子是白栖染的爹白羽,长子是现任肃国公,白城。
白城生有两子,幼子白景贪玩好耍,是衡京有名的小纨绔。而长子白尧礼与他截然相反,天资聪颖,温润如玉,在衡京素有“风光霁月白尧礼”的美称。
如今这般焦躁模样,沈泠倒是第一次见。
“表妹。”
白尧礼对着沈泠行了个君子礼,声音沉沉:“白景那臭小子,这几次书院考核都是丁等,爹让我督促他念书,不曾想一个不留神,他就从府里溜出去了。”
“我问了暗卫,说是他翻上了沈府的马车。我一路打听,才找来这里抓他回去。”
“白景方才跑出去了。”
沈泠起身走向门口处,安抚白尧礼道:“表兄莫急,我跟你一起寻他。”
白尧礼闻言,容色稍霁:“劳烦了。”
沈泠让白栖染留在包厢继续听曲,自己则是和白尧礼一起在锦茶轩搜寻白景的踪迹。
许是找得有些急了,沈泠在二楼的楼梯处拌了下。
千钧一发时,一个侍人奔过来,伸手扶住她:“贵客,是在寻什么?”
“我弟弟。”
沈泠起身,跟侍人比了下白景的身高:“约莫这般高,穿着身雪青小袍,长得极好。”
“啊——我方才好像瞧见他往那边跑了!”
侍人伸手指了下三楼东侧,沈泠道了声谢,朝那处匆匆走去。
“啧。”
那侍人看着沈泠离开的背影,轻笑一声,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趁着天暗揭开面上的人皮面具。
“果然是安逸日子待久了——”
人皮面具落在地上,带着股邪气的声音消散在风中:“这般大意可不行啊,落卿。”
锦茶轩三楼有诸多包厢。
沈泠一个接一个找过去,却觉得脚步愈发虚浮,眼前发黑,一阵蚀骨般的疼从心口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
是要死了吗?为什么看不见东西……为什么这么疼?
好痛、好痛……出口……出口在哪里……
沈泠的脑中逐渐混沌,跌跌撞撞地在三楼打转。
不知过了多久,她脚下一软,匆忙撞开了一扇门。
就在她以为快要跌倒时,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
鼻尖萦绕着一股桂香,沈泠的眼前一片模糊,半睁着往上看。
隐约之间,就只瞧见一身匆忙披上的红衣,还有泛红的耳根。
“多……谢……”
沈泠话还未说完,心口传来一阵剧痛,霎时便晕厥过去。
接住她的那人蹙眉认了许久,忽地轻笑一声。
“这不是那个死古板的妹妹么?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迟锦闻将沈泠拢在怀里,发现她只有小小一团。
分明还是个小姑娘,却不知为何,周身冷得像雪,好看的眉眼紧蹙,额间冷汗遍布。
他也不知,为何就起了恻隐之心。
带着薄茧的指节拭去沈泠额上的冷汗,迟锦闻凤眸轻扬,凑到她耳边,明朗声音里带着玩世不恭的戏谑:
“小爷叫迟锦闻,记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