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少帅:改写九一八五里雷区的方瑜
第103章 怒江畔的未拆家书
怒江之上,水汽氤氲,仿若一层薄纱,悠悠地漫过远征军将士们的钢盔。王越站在江畔,神情凝重,他下意识地摩挲着左腕上那块瑞士怀表。这怀表得来颇为离奇,是他在那充满神秘与未知的穿越之夜,从 “张学良” 的尸体上摘下的。表盖内侧,镌刻着 “汉卿与凤至,民国十五年” 的字样,此时,那字迹仿佛被注入了诡异的力量,竟缓缓渗出如血丝般的液体,恰似南京沦陷那日,城中流淌的无尽鲜血,刺痛着王越的眼眸,也搅动着他的心弦。
“副总座,工兵在桥墩发现个铁匣!” 一声呼喊,打破了这压抑且略带神秘的氛围。在滇西那炽热如焰的烈日下,铁匣上的奉天兵工厂钢印,散发着冷硬的光泽,刺得人眼睛生疼。王越快步上前,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他抽出腰间的刺刀,用力撬开那锈迹斑斑的锁。“嘎吱” 一声,锁开了,随即,一张泛黄的《盛京时报》悠悠飘落。王越俯身捡起,头版上那醒目的新闻标题,瞬间让他瞳孔骤缩 ——1931 年 9 月 19 日,他枪毙关东军特使的新闻,那报纸的边角,还隐隐沾着于凤至的胭脂痕,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往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王越打开铁匣。匣中,一面青天白日旗包裹着一封信。那火漆印,竟是七年前他亲手刻的东北虎符模样,熟悉的印记,让他的心猛地揪紧。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缓缓读道:“汉卿如晤:见字时,余已饮弹于北大营指挥部。勿悲,此躯既承少帅十年手足情,甘为君担这‘不抵抗’千古骂名。唯盼他日焚东京时,以樱花灰撒我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