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不会水的鱼大仙

第638章 扎坎喜欢你(莫得主角)(第2页)

 围观的人群就像紧靠墙根的棚屋般形形色色,构成了一幅混乱而鲜活的画面。面色蜡黄的匈人正兴致勃勃地相互下注,他们低声窃语、暗自较量,仿佛将这一场血腥的较量视为一场赌局。

 而浑身散发着浓烈海腥味、不久前侥幸在龙息下逃过一劫的诺斯卡掠夺者则咆哮着为哈布尔呐喊助威,满脸狞笑,为他们的暴力代言人加油鼓劲。然而,他们的呼喊声却几乎被库尔干人潮如潮水般的嘶吼声淹没,黑发的库尔干人们狂热地支持着那个奴隶主。

 哈布尔愤怒地环视着这群嘲笑的观众,内心暗自发誓,等他宰了这些可怜的打手,他会从每一个胆敢取笑他的尸体上榨出赎金。他的怒火在体内燃烧,每一滴流动的血液都催促他快些结束这场滑稽的闹剧。

 就在这时,他扫过人群的目光,忽然被一个冷峻的旁观者的注视所攫住。那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刺入他的灵魂。那是一双如宝石般怪异闪烁的眼睛,深邃且充满着诡秘的光芒,而这双眼睛镶嵌在一张苍白而带有扭曲纹身的面孔上。这张脸因沉浸在罪恶与秘法中而变得刻薄且枯萎,深深刻画着扭曲与诡谲的痕迹。

 这人的鹰钩鼻上穿了一枚巨大的金环,垂挂着一块小小的黑曜石,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动。银色钉子穿透眉骨,在苍白的肌肤和黑色纹身之间闪烁,形成一种令人眩晕且头痛的奇异视觉效果。哈布尔的视线忍不住向下滑动,注意到他身上的长袍,袍子的每一片织料都由各种鸟类的羽毛拼接而成,五彩斑斓,仿佛整片天空被凝聚其中。他的肩膀环绕着如秃鹫脖颈般的羽毛衣领,而腰间系着用人皮制成的腰带,那腰带上的脸皮在拉扯间露出无声的哀嚎。

 哈布尔感觉到脊背发冷,他看到那个人在察觉他的注视后,露出一口发黑的牙齿和滴着涎水的尖牙,脸上绽放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这笑容中夹杂着轻蔑与蔑视,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贪婪,就像一个人在打量自己即将拍下的战利品。

 他怒地回瞪过去,心中压下那股不安感,随即转身面对另一个胆敢靠近他的打手。

 鲜血从打手的断臂中喷涌而出,红色的液体飞溅在石板地面上,映出粘腻的光泽。原本紧握在他手中的青铜剑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只杂种猎狗敏捷地从人群中窜出,叼走了被斩下的断臂,带着战利品钻进阴影中。

 哈布尔的手如同钢钳般掐住打手的脖子,眼神中满是冰冷与暴虐。他猛然一扭,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打手的头颅无力地垂下,身体抽搐着,宛如一只被捕猎的野兽。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尸体朝着另两个试图接近他的打手狠狠扔去。沉重的尸体如同一块巨石般砸向敌人,带着无声的嘲笑,将打手们撞得踉跄后退。

 “杀了他!我要这头畜生死!”奴隶主一边抹去脸上的血污,一边嘶吼,声音沙哑且充满了愤怒。

 然而,他的命令并未能激励他的打手们。

 夹在奴隶主沸腾的怒火和哈布尔狂暴的杀意之间的猎奴人们很快意识到,主人的威胁相比面前挥舞战斧的蛮子来说显得微不足道。恐惧的阴影笼罩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脚步犹豫不决,目光闪烁,汗水顺着紧握武器的手臂滑落。

 “废物!”

 奴隶主看到这一幕更加愤怒,他一脚踹向离他最近的一名打手,打手失去平衡,踉跄着跌入了哈布尔的攻击范围。伴随着一声惨叫,哈布尔的战斧如同劈柴一般精准地砍开了打手的胸膛,鲜血飞溅在周围的地面上。

 “杀了他!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都送上拍卖台!”奴隶主像疯了一样嘶吼,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威胁终于让剩下的打手们振作起来。他们犹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狼,谨慎地围住哈布尔,不时对哈布尔的左右两侧发动试探性攻击。带倒刺的长矛在空中晃动,闪着寒光,试图以人数的优势压倒眼前的诺斯卡蛮子。

 但哈布尔的眼神如同掠食的野兽,目光凌厉而充满杀意。他并未被敌人的假动作所欺骗。当一名库尔干战士突然从侧翼用长矛猛刺时,他猛然旋身,战斧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劈向另一侧的敌人。斧刃嵌入锁骨的声音沉闷可怖,那人的身体像被折断的稻草一般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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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主目睹自己的手下接连被屠杀,眼中的怒火越发炽烈。他的烦恼不是这些打手的死亡,而是替换他们的成本。他或许能将这些尸体卖给城中的野兽人或一些匈人部落,至少能弥补些许损失,但这种念头只让他愈加焦躁。找到这些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猎奴人已经不易,更别提现在的局势会让他声名狼藉,新手也不敢轻易加入他。

 该死的诺斯卡蛮子正在让他破产!

 先是那些奴隶,因为多分一份水而在笼中被哈布尔掐死。

 接着是他的白痴姐夫,那个白痴在欣赏哈布尔时靠的太近,被其杀害。

 如今,这头肮脏的野蛮人正将他最有经验的猎奴人一个个地送进地狱,而每一条性命都意味着可怕的金钱损失。

 他几乎能感受到这笔巨大的损失像实体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哈布尔,以及他那不知道从哪个地狱冒出来的怪物祖先!

 奴隶主心中暗骂着,然而,愤怒并未驱散胸口深处的不安。一阵寒意沿着脊背攀升,他猛地停下脚步,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究竟是这座城市的意志在吸引他,还是某种更为强大的力量?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挂在脖子上的变途者护符,指尖抚过那冰冷的符纹。他努力驱散脑海中纷乱的念头,但心底的疑虑却挥之不去。

 “可惜你不能活捉他。”

 听到沙哑的声音,奴隶主猛地转过身去,当他的目光落在说话者的身影上时,他的动作僵住了。说话的人披着一件由羽毛编织而成的长袍,更令他胆寒的是,说话的人脸上覆盖着错综复杂的诡异纹身,犹如某种活物,正以一种诡秘的方式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