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不会水的鱼大仙

90.我兵团畅通无阻(第2页)

在达克乌斯看不到的前方,纳迦罗斯最精锐的老兵版战争多头蛇像泥头车一样齐头并进着,后面跟随着大量的协同步兵和支援火力。


不过城内行进的军队只保留了少量的黑檀骑士,毕竟这里施展不开,黑暗骑手、冷蜥恐惧骑士和灾行者战车被部署到了城外,准备接下来的合围或是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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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进的部队始终没有遭遇到敌人,建筑没有被焚烧的迹象,没有成群结队的掠劫者,也没有遇到流窜的杜鲁奇士兵。


有的只是在内城上戒备的稀疏士兵,这些杜鲁奇士兵在看到下方源源不断行进的部队后,发挥参差不齐的欢呼,随后就被他们的指挥撤下了城墙,可能是前去支援东边和北边最吃紧的部分。


这时东边和北边内城上的战斗已经开始了,当第一个敌人到达城垛时,战斗的呐喊声和尖叫声已经响起。


尤里安在油腻的城墙上蹒跚的行进着,躲避着尖叫的杜鲁奇士兵和嚎叫的混沌浪潮的疯狂战斗,并抵御狂风的冲击,这股不正常的狂风险些将他吹下城下那群步履蹒跚的亡灵中。


一名海盗倒下了,一个野兽人撕裂他的喉咙,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但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将拳匕刺入野兽人肌肉发达的胸膛。


另一名恐惧矛手盲目地爬行着,他的脸被打烂了,尤里安已经无法分辨他的五官了,在他发出瘆人的嚎叫时,牙齿还在不停的脱落。


两名暗然剑士抓住一名北老的辫子,将北老从城垛上拖下来,然后将北老的脸狠狠地砸在铺路石上,其中一名暗然剑士伸出锯齿短匕,熟练地割断了北老的喉咙。


马鲁斯用尽全力大喊,但他的话被淹没在咆孝的风暴和战斗的漩涡中。他沮丧地咆孝着,随即又开始大喊,但是一个咆孝的身影从后面扑倒了他,把他的脸撞到了铺路石上。他的右下巴发出了剧痛,浓稠的血液溅到了他的脸颊上。他像野兽一样咆孝着,试图在北老的身下扭动着,用他装着倒刃的臂甲撞向北老鼻子的一侧。


北老咆孝着,试图用他的武器刺向马鲁斯,但刀刃擦过了马鲁斯的背甲。


马鲁斯还在试图翻转着身体,但下一秒北老的表情凝固了,剑刃透过北老的胸部。


“你又欠我一次!马鲁斯。”尤里安抽出深深刺进北老身体的长剑,随后拨动北老的头部,冷酷地说道。他并没有拉马鲁斯的打算,当下重要的是寻找他的父亲。


马鲁斯喘着粗气,爬了起来单膝跪地。


行尸已经快到达了城墙的顶端,马鲁斯看到两名恐惧矛手被背后袭击,并被一群行尸拖倒在地,其余的杜鲁齐惊恐地尖叫着撤退。


一队巫灵推开了正在撤退的士兵嚎叫着冲了过去,试图把行尸挡在斜坡上,她们发出歇斯底里地尖锐的吼叫,扑向迎面而来的亡灵,她们的双刃编织出一道呼啸的肢解与死亡图桉。在武器快速的挥动下,行尸的手被砍成了参差不齐的残肢。


一名巫灵向左冲了一步,快速挥动武器砍下一只手臂和最左边行尸的头。在行尸还没有倒地之前,巫灵斯就改变了她的姿势,勐击她右边的行尸,用一个斩击干净利落地斩首。


行尸既不知道痛苦也不知道恐惧,但他们唯一的武器是爪子和牙齿以及不自然的活力。


城墙上为数不多的刽子手也加入了这场像比赛一样的战斗,对付这种行尸对于刽子手来说只是最基础的不过的练习,哪怕是行尸能缓慢移动,斩刑刀也从容不迫地挥起挥落,行尸的头颅不停的飞起,顺着斜坡滚落。


“或许他说的对,战斗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马鲁斯愣愣地看着这场杀戮盛宴,无声地说着。


“杜鲁奇!矛与盾!”


突然内城与内城连接的远处,响彻了战斗的呐喊,马鲁斯顺着喊声看去,什么也看不到,暴雨遮挡了他的视线,但他露出了疲倦和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知道援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