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末世上己
9. 女君(第2页)
曹冲冷嗤:“她那乳母倒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人,融雪是乳母教的,除了她以外没人会说的方言也是乳母教的。”
如张贵所料,曹冲并没有责怪他先斩后奏。走到屋外,墙角处还残留着一些昨晚剩下的草木灰。
曹冲将草木灰置于拇指和食指间揉搓,细腻柔软的触感非常微妙,如同袁媛这个人一样难以形容:“她恐怕忘记了,以前我是见过她乳母的。”
在袁绍和曹操还没反目成仇之前,袁曹两家算得上通家之好。曹冲与袁媛的婚约虽然无媒无聘,堪比戏言,但曹冲还是被曹操带去见过几次“未婚妻”,顺带也与袁媛的乳母打过照面。
那是个长相十分平庸的妇女,操着一口带有浓重冀州口音的官话,唯唯诺诺,沉默寡言。相信是她教会的袁媛,不如相信母猪会爬树。
骗子。
昨晚又死过一次的袁媛不知道曹冲已经在心里给她贴上了标签,无意识地咳嗽了几声,脸颊泛红,鼻腔阻塞,不由自主地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她生病了。
昨天撒草木灰的时候,袁媛就感觉呼吸不畅,很快就发展为头重脚轻。在医疗条件落后的三国,发烧极其危险,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人的小命。以袁媛本身的体质,如果没有极限修复能力,早就一命呜呼了。
幸好她有异能。
袁媛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努力进行修复。虽然进程缓慢,但即使是很细微的变化也很清晰。如同正在萌发的种子,在每一次呼吸间吸收着生命的养分,悄然生长,直到把所有的病痛与不适都呼出体外。
耳边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一只柔软的手贴住袁媛的额头,冰凉的触感令袁媛发昏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袁媛挣扎着睁眼,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跪在床边,满脸忧愁地看着她。
看穿着,应该是曹府的婢女。她身上这件粗布襦裙,是半个月前府里发的,袁媛的衣柜里也放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这是谁?
怎么她的脸上挂着触目惊心的忧虑,好像马上就要死了爹娘一般。
袁媛怀疑自己被烧迷糊了。
作为曹操最宠爱的儿子之一,曹冲身边的婢女岗位炙手可热。虽然曹冲治下极严,婢女哪怕有心较劲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倾轧,但袁媛来了没多久,就发现她们自有游戏规则。以她被现代简单直白的人际关系养废了的脑子,有时甚至听不懂婢女们隐晦的潜台词。
不明觉厉。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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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初来乍到,因为出身的缘故天然的与其他婢女格格不入,再加上她刻意采取的“惹不起躲得起”策略,与侍女同事间的关系一直停留在表面,疏离的职业性假笑隔绝了所有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