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成婚吃凤梨的卷毛菌

第一卷 第6章 南鸢拒绝了周宴西

 “是在回味,还是在分神?”

 周宴西伸手,强势地掐了她下颚抬头,“阿鸢,你应该知道,回味可以,分神我可不喜欢。”

 距离大大贴近,两人的唇瓣若有若无的贴在一起。

 南鸢额头一跳,尽可能放缓呼吸避开他,“也就这样,没什么好回味的。”

 听到这话,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晚确实没什么好回味的,她被酒精与药物侵蚀,他应该也差不多。

 神志都不清,后来的事,就像蚌壳被外力强行打开,取出柔软蚌肉当中的明珠。

 又痛又酸又惆怅。

 周宴西虎口轻掐她的脸,看似凶猛,力度却很轻柔。

 语调慵懒的更犹如在哄骗,“阿鸢,小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他们贴得很近,周宴西宽厚的手掌,贲张的青筋,苦艾的味道,一个不落席卷南鸢。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你是在回味吗?”

 她想也未想,咬牙否认,“不是。”

 一瞬间,气氛降至冰点。

 南鸢咽了口口水,知道自己说错话。

 她放缓了声音,“周总,你我幼时相识时我就知道你高不可攀,年会那一晚是我做错了事,但我想你也没有吃亏,事后既然已经说好不再提及,你为什么现在还要纠缠着我不放?”

 撇开周家太子爷的身份,就以周宴西个人来说,只要他勾一勾手,嫩模,小花,无数女人都会朝着他飞扑而上。

 自己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况,周宴西应当也很清楚,继父当年带她去周家,看上的是周家二房,周宴西的堂哥。

 周宴西与周家二房势同水火,就算两人从小相识,南鸢也有自知之明。

 他绝对不可能看得上这个曾经被视为周家二房‘童养媳’的她。

 “为什么?”

 周宴西改手肘撑墙,视线下移,突然反问:“那天事发突然,我没准备,你事后吃药了吗?”

 南鸢在男女之事上没有经验。

 那天的事虽说是她先开始的,但最终停不下来的反而是周公子。

 南鸢被折腾到浑身瘫软,直到天亮了才得以被放过。

 她累得迷迷糊糊,被周宴西抱去浴室清洗后倒头就睡,也确实忘记了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