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调查遇阻情生隙,迷雾渐浓待破局(第2页)
祁风突然按住她颤抖的手腕,战术表带夹层里的发射器不知何时变成了半枚染血的玉璜,玉璜上的血迹还带着一丝温热。
潮水漫过防波堤时,海浪拍打堤岸的声音震耳欲聋,刀疤脸吹着口哨从集装箱阴影里走出来。
他抛接着某个还在滴答作响的金属盒,哼唱的童谣曲调正是严悦设置的手机铃声,那铃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诡异。
祁风摸向后腰的液氮喷雾,却发现严悦的数据线不知何时缠住了他的枪套,数据线冰冷而坚硬。"游戏该升级了。"刀疤脸咧开嘴,金牙上浮现出货运单同款的蜘蛛纹路,那纹路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他身后的海平面突然亮起成片荧光,那些随着浪花翻涌的幽蓝光点,与保鲜剂在月光下的变色反应一模一样,荧光在黑暗的海面上格外显眼。
严悦的平板突然开始自动上传所有案件资料,进度条图案是青铜觚表面的饕餮纹,那饕餮纹仿佛在屏幕上蠕动。
祁风在咸涩海风中嗅到一丝松节油气味,这让他想起物证室里那幅被替换过的博物馆平面图——此刻陈警员应该正带着鉴识科冲进张老板的香料仓库。
港口探照灯突然全部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一切,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响起成片的玻璃碎裂声,声音清脆而刺耳。
严悦摸到祁风战术背心里的荧光棒,折断时迸溅的冷光里,冷光带着一丝寒意,他们同时看到对方瞳孔中流转的数据流——就像那张溶解的货运单在液氮里重组的模样。
当备用发电机重新轰鸣时,发电机的轰鸣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刀疤脸和金属盒都已消失不见。
祁风弯腰捡起个还在冒泡的玻璃瓶,玻璃瓶在手中凉凉的,里面浸泡的正是严悦上周在实验室丢失的唇刷。
保鲜剂正在侵蚀刷毛上残留的珊瑚色唇釉,就像某种精心设计的化学情书。
"刑侦科收到匿名快递!"陈警员的喊声混着电流杂音传来,电流杂音滋滋作响,"是赵教授的实验日志,但每页都印着严医生的指纹!"
指挥车方向突然爆出刺目火光,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严悦转身时发梢拂过祁风染血的唇角,血的味道带着一丝铁锈味。
那些悬浮在雨幕中的灰烬闪着磷光,逐渐聚合成他们初见时的场景——那时她刚从法医室出来,解剖刀上还沾着与保鲜剂同款的甜腥味。
海风裹挟着咸湿水汽灌进巷道,海风冰冷而潮湿,祁风按住耳麦的手指突然僵住。
加密频道里传来奇怪的敲击声,节奏与青铜觚在超声波清洗机里共振的频率完全一致,敲击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神秘。
他摸向口袋里的液氮瓶,发现严悦的数据线不知何时在瓶身表面蚀刻出了某个国际刑警通缉令编号,编号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发光。
远处传来货轮启航的汽笛声,与三年前那个暴风雨夜的声纹重叠,汽笛声悠长而凄凉。
严悦的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白大褂在风中飘动,发出呼呼的声音,藏在暗袋里的手机正在发烫,锁屏上渗血的"小心赵"已变成跳动的经纬度坐标——正指向祁风战术表带里藏着的那半枚玉璜出土的墓葬位置。
祁风在港口经历了这一系列事件后,心中对案件有了新的推测,他带着严悦匆匆赶往一个新的地点。
祁风手腕上的战术表带突然迸出火星,跳动的经纬度坐标在暴雨中织成细密的网,火星闪烁着明亮的光。
他反手将液氮瓶抛向空中,飞溅的冷凝水在探照灯下折射出无数道荧光轨迹——那些被保鲜剂侵蚀的青铜锈迹正在半空重组为立体地图,荧光轨迹五彩斑斓。
“他正在用三进制算法覆盖云端!”严悦的白大褂被狂风吹得紧贴身躯,狂风呼啸着,吹得她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平板电脑悬浮的饕餮纹进度条突然裂变成无数蠕动的代码虫,代码虫在屏幕上快速移动,“但所有删除操作都会触发镜像备份……”
话音未落,港口废弃的灯塔突然射出激光束,激光束明亮而刺眼,祁风扯着严悦扑向集装箱缝隙,看着猩红光线在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烧灼出国际刑警的徽章图案,图案在地面上冒着青烟。
陈警员的惊呼从耳麦炸响:“刑侦科主服务器在自我格式化!等等……这些是伪造的日志?”
祁风喉咙里滚出低笑,战术靴碾碎满地玻璃渣,玻璃渣破碎的声音清脆作响,“我给李黑客准备了128层虚拟机,足够他的爬虫程序产卵到明年。”他摸出那枚染血的玉璜,残缺的纹路恰好能与严悦平板上的裂痕吻合——这是上周追捕时故意遗失在黑客公寓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