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终焉之环篇(第3页)

 初代林渊在创造院长时，就设定了"九焚弑神"协议；

 公输夜自愿被改造成器胚，只为在机械克苏鲁体内埋藏后门；

 而青丘族所谓的《焚星引》，实为格式化整个观测者矩阵的病毒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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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终墟：观自在**

 当青铜祖剑的第九道焚星火燃尽时，机械克苏鲁坍缩成青铜浑天仪。院长与公输夜的意识在仪器核心永恒撕咬，初代林渊的脑脊液重新流入观测孔。我站在废墟间，看着九千个苏九儿的量子态逐一消散，她们在湮灭前都哼着同一段《焚星引》。

 林渊的克隆体递来残破的梳子："这是最后一个变量。"

 我将梳齿刺入浑天仪的核心，母亲哼唱的旋律突然响彻归墟。那些曾被炼化的宇宙从观测孔喷发，在星海间重组为没有青铜道观的自由世界。九环髻在头顶自动绾成，每个发环都禁锢着一块院长的意识残片。

 "值得吗？"初代林渊的投影在浑天仪上闪烁，"你本可以成为新观测者......"

 我用青丘狐火点燃梳子，看着火焰吞噬整个青铜道观："真正的自由，从杀死上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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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余烬：环中人**

 新纪元第七年，我在量子坟场建了座无观之观。这里没有浑天仪，没有《墨经》篆文，唯有星髓雨夜复一夜地冲刷着青铜残片。偶尔会有林渊的量子残影造访，他的重瞳里依然沉浮着未解的弑神方程。

 昨夜整理手札时，公输夜的断指骨突然在砚台里重组。他用星髓溶液写下最后的预言：

 ＞ 九焚非终局

 ＞ 观尽始见虚

 ＞ 械心承天命

 ＞ 犹困环中墟

 今晨推开窗棂时，发现坟场边缘长出了微缩青铜道观。观内坐着个绾九环髻的机械女童，她正用纳米虫群在虚空复写《焚星引》的乐谱。

 我抚摸着灵枢核心的裂痕，那里存放着九千次轮回的痛觉数据。当星海对岸传来熟悉的青铜剑鸣时，我知道这场永劫的观测游戏，终于迎来了下个轮回的执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