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瞎子要被哄板栗丸子
第 60 章(第2页)
祁方焱的衣服宽大,正好可以盖住宋斯宁的屁股。
他站在浴室门口,看着祁方焱,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几滴水顺着宋斯宁光洁的大腿根滑了下来。
祁方焱已经洗完澡了,正坐在床尾看电脑。
电脑上播放着阿甘正传,阿甘的母亲正对阿甘说——lifewaslikeaboxofchotes,youneverknowwhatyou&o
(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宋斯宁手扶着门框看了祁方焱一会,抿紧了嘴巴走到祁方焱的身前,没等祁方焱开口说话,他就张开腿直接跨坐在祁方焱的大腿上,双手抱住祁方焱的脖颈,柔软无骨的趴在祁方焱身上。
祁方焱的目光从电脑上挪开,双手按住宋斯宁的腰。
仅仅隔着腿上那层单薄的睡衣布料,祁方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了宋斯宁身体上湿热的温度。
此时宋斯宁的腰正小幅度的扭动,坐在他的腿上轻轻的蹭,每蹭一下都是在点火。
祁方焱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他双手从宋斯宁的衣摆探了进去,大手摩挲着宋斯宁光滑细腻的后背,转过头埋在宋斯宁的脖颈处。
宋斯宁才洗过澡,身子骨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清爽的香气,发丝未干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一点点划过锁骨,顺着心口落入衣服里,就像个被切开瓤的小橙子,水润清香,敏感软嫩,轻轻一碰就出水。
祁方焱闭上眼睛,将宋斯宁纤细的身子用力的按进他的怀里,鼻子嗅着宋斯宁身上的气息,吻着宋斯宁的脖颈。
宋斯宁的身体敏感,祁方焱每吻一下,他就战栗一下,伏在祁方焱的肩上轻轻的颤,嗓子里发出不受控的轻哼声,跟个小猫似的。
祁方焱声音很低的问他:“想要?”
这种话也太直白了,宋斯宁哪里好意思说
他的脸埋在祁方焱的肩上,心口剧烈的起伏,双手用力的握着祁
方焱的肩膀,害羞的手指尖都泛着粉。
过了好一会,他才软绵绵的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想”
下一秒,祁方焱按着他腰际的手猛地一紧,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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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的冬天很冷,夜里窗外的冷风呼啸作响。
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灯光昏暗,窗户合不紧,即便是祁方焱用厚厚的报纸贴住了窗户,可是冷风还是无孔不入的顺着缝隙吹了进来。
床吱呀吱呀作响,洗手间的地上全部是洗不干净的黏腻,楼下房间的外国人又在开party,音乐声放的很大,路边白人和黑人喝醉了酒,正在咒骂叫嚷。
一入了夜,这里就很乱。
宋斯宁和祁方焱像是听不见这些嘈杂的声音,他们相拥着在床上做|爱,耳边只有对方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宋斯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可能是因为疼惜宋斯宁,这一次祁方焱没有那么用力,可是宋斯宁还是浑身虚软的躺在他身下,几乎化成了水。
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宋斯宁抬手紧紧的拥抱着祁方焱的脖颈,额头贴在祁方焱的胸膛。
房间里的灯光暗黄,之前没有注意看,现在祁方焱凑得近了一些,看见宋斯宁肩膀上有几个红点,在他光洁如玉的皮肤上十分的刺眼。
祁方焱抬起手触碰着那个红点,宋斯宁就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颤了颤,也转过头看向自己肩头的红痕。
祁方焱知道,宋斯宁从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睡得床单被褥都是最好的质地,每天都要打扫晾晒,现在跟着他睡在这潮湿逼仄的环境里,他的皮肤过敏了。
祁方焱问宋斯宁:“疼吗?”
宋斯宁的头发散在床上,双眸中还含着未散的情意,他朝上蹭了蹭,蹭到了祁方焱的脖颈处,声音闷闷的说:“不疼,我一点都感觉不到,没事”
宋斯宁一向娇气,在家的时候头疼脑热一下都要和祁方焱说,如今二人艰难,他却是什么都忍下了。
祁方焱抱着宋斯宁,而后就是很久的沉默。
他们自从来了加拿大之后,每一次做完|爱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相拥,不用多说话,他们互相抱着,体温相融,呼吸交错,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就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斯宁喊了一声:“祁方焱”
“怎么了?”
宋斯宁喉咙滚动了两下,说:“我觉得你一个人打工太累了今天我看见前面一家餐馆正在招洗碗工,明天我去问一问看看他们能不能要我”
宋斯宁的声音很轻,还带着床|事过后的虚喘。
祁方焱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宋斯宁又说:“他们如果不要我,我就再多找几家,我听别人说nochstreet这边很多找黑工的,只是工资少一些,我多去问问,总会有人要我的”
“”
或许是察觉到祁方焱压抑的情绪,宋斯宁说到这里笑了笑说:“没关系,现在我们才来这里,苦一点也正常,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宋斯宁说的轻松,祁方焱的双手却将他抱的很紧,哑声说:“不许去。”
宋斯宁轻声问:“为什么啊?”
祁方焱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宋斯宁心里明白祁方焱在想什么,他收了收抱着祁方焱脖颈的手,脸颊贴在祁方焱的脸侧,说:“祁方焱,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都不在意我只要和你在一起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不怕”
“”
“再难再苦,我们都一起走好不好”
最后宋斯宁仰头望着祁方焱,那双眼睛忐忑的望着祁方焱。
他那么娇气的小少爷,在面对走投无路的困苦,最怕的不是苦,不是累,而是祁方焱会受不了苦,先抛下他。
祁方焱将宋斯宁拥在怀里,声音嘶哑的说:“好”
宋斯宁被祁方焱抱在怀里,望着天花板上那个发黄的长管灯,眼睛弯了弯笑了,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么从眼角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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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焱没有答应宋斯宁出去打工的要求,他告诉宋斯宁他们还有钱,让他在家里好好待着就可以了。
可是这天晚上祁方焱修完车晚上九点多回到家里,一打开房门,里面一片黑暗,冷风呼呼的从窗户缝里倒灌进来,家里空无一人。
祁方焱站在门口愣了两秒,甚至顾不上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转身冲了出去。
加拿大的冬夜太冷,九点半街道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一些贫民区的小混混在站在街道上吸烟喝酒,很危险。
祁方焱一边拨通宋斯宁的电话,一边快步下楼。
那边直接提示用户已经关机。
祁方焱再也等不了一秒,他三步并成两步像一道风一样冲下了楼梯,脑子里不停地回响当时宋斯宁给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