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将计就计(第3页)

 铁证如山，蔡玉兰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她的假面且最也戴不下去了，不过，她向秦仁杰提出要求，如果她主动交代希望能减轻刑罚。

 为了撬开蔡玉兰的铁嘴，抓住杀害吴海婷母女的真凶，秦仁杰和欧阳锋商量后答应了她的要求。

 蔡玉兰在交代时尽量撇清自己，她说：“案子都是聂鹤云一手策划并实施的。那天晚上打电话说要弄死吴海婷，我还劝他不要冲动。”

 有了蔡玉兰的供词，下一步就差聂鹤云认罪了。秦仁杰提审聂鹤云时拿出孩子们的照片摆在他面前，对他动之以情地说：“现在暂停审讯，案子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们先一起闭上眼为三个死者祈祷。”

 聂鹤云没想到秦仁杰会采取动之以情的审讯方式，让他那颗冷酷的心被彻底破防，他在审讯室里崩溃地大哭起来。

 秦仁杰见状立即呵斥地喝问：“聂鹤云，你究竟是人，魔鬼还畜生？”聂鹤云一边捶打着脑袋一边哭着说：“我不是人，我是被魔鬼操纵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