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宿州到了,人也累了

 闫凤琴几十块钱买的打底裤不知是质量太差还是我的手劲太大,反正一扯就破了。

 比起这条打底裤的质量,火车洗手间的门才更让我堪忧。

 双层夹心板材制作的小铁门被我们撞的‘哐哐’响,没一会就听到上面‘咯’一声,连接点竟然断开了,铁门顿时往外倾斜闪开了一条缝。

 我心里暗骂什么破门,关键时刻这么没用,我只是撞了一会它就要断了,可不能让它断,要不然我跟闫凤琴就飞出去了。

 闫凤琴一直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感觉到背部的铁门被撞坏以后也是慌了手脚。

 “苏……苏俊,门要掉了”

 我安慰道:“不会的,结实着呢!”

 “可我的腿……这样好痛”

 我放她下来,手一个没使劲闫凤琴差点摔在地上。

 “没事吧!”

 话音未落闫凤琴抬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你混蛋”

 虽是打了我一巴掌,但毫无力气,像是蚊子撞在了脸上,我知道她现在也只能单手撑墙壁了。

 闫凤琴伸手去开门,我一把拦住她,并且关上了洗手间的灯,顿时这不到两平米的小洗手间全黑了。

 只有坏了的铁门缝隙从外面映入一点灯光。

 看着窗外闪过的出处亮光,那是村庄的灯光,那是不远处道路的路灯,还有看不清楚的也无法确认的灯光,由于太远只是星星点点毫无照明作用。

 我拉着她站在窗边,不是我想,而是这个狭小的空间实在没地方了。借着门外不算明亮的灯光,我轻轻的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列车进入了田野地区,窗外面一片漆黑。洗手间没有开灯,但车厢内的灯光透过门缝微弱的照进来一部分,闫凤琴趴在玻璃上羞的不敢睁眼,只是捂着嘴巴闷声的呻吟着。

 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喊道:“里面有人吗?”

 是列车上工作人员的声音。

 闫凤琴听到外面的声音,羞的把头抵在了玻璃窗上。

 我边‘工作’边对着外面说:“阿姨,我在解手呢!你要打扫卫生吗?”

 外面的阿姨说:“这节车厢已经没人了啊!你是哪个车厢的”

 我说:“我是12号车厢的,我就是想抽根烟,又怕被你们抓到,所以才躲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