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天尊之境

 说完，柳如烟双手紧扣，整个人显得手足无措。</p>

 她知道这话问得不是时候。</p>

 可她又不得不问。</p>

 辰渊起身，背对柳如烟，双手负于身后，深邃的眸子望天。</p>

 缓缓道：“如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p>

 柳如烟起身，上前一步。</p>

 “臣妾知道。”</p>

 两人相离不足一米，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p>

 辰渊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知道你还问，就不怕朕把你打入冷宫？”</p>

 柳如烟面色发白，接着无比坚定的声音响起：“怕，可也要问。”</p>

 辰渊转身，却见柳如烟的双眼已经通红。</p>

 那眼神，从未有过的坚毅。</p>

 似乎，在问出这话时，她就已经做好被打入冷宫的打算。</p>

 甚至，已经做好死的准备。</p>

 辰渊眸光闪动，径直向着远处走去。</p>

 经过柳如烟身边时，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淡：“朕不希望再听到这样的话。”</p>

 柳如烟急忙转身，大喊：“陛下！”</p>

 辰渊脚步停顿，没有转身，警告道：“想好再说。”</p>

 柳如烟沉吟片刻，缓声道：“臣妾就想知道，陛下是不是想立苏映月为后。”</p>

 “陛下你让臣妾降伏宫中的其他妃子，只是想在苏映月回来后能轻松掌控后宫，是与不是？”</p>

 “陛下，从始至终，你都在利用臣妾，对与不对？”</p>

 “这一切，只因为苏映月是陛下你的第一个女人，对不对。”</p>

 柳如烟已经豁出去。</p>

 就算被辰渊杀死，她也要挑明。</p>

 她现在就在赌，赌自己在辰渊心中有多高的地位。</p>

 为此，她不惜冒死说出此番之言。</p>

 辰渊斜过身来。</p>

 眼神冷漠如万年寒冰般注视柳如烟。</p>

 柳如烟紧张地望着辰渊。</p>

 她从这眼神中，看到了疏远。</p>

 她心中已经猜测到，自己可能要被打入冷宫。</p>

 “看在你为朕诞下子嗣的份上，朕暂且饶你一命，自己搬去冷宫吧。”话落，辰渊一挥衣袖，转身离去，不带丝毫留恋。</p>

 柳如烟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身体摇摇欲坠，好似随时都会倒下。</p>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了辰渊付出如此多，为何不能打动他那颗冰冷的心。</p>

 难道辰渊真的如此无情？</p>

 想到上一世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付出生命的宗门；再想到以后独自一人在冷宫中的凄凉场景，柳如烟决定再次豁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