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隆基圆盘大佬粗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只是欣赏他(第3页)

李琩摇了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历史上关于杨玉环不能生的说法有很多,什么滥用香料和化妆品,经常吃凉的东西,从小喝深井水解渴以至于宫寒。

还有一种说什么,身体有狐臭,喜欢用一种含“麝香”的香肌丸掩盖体臭,久而久之,丧失了生育能力。

大唐的太医也不是吃干饭的,宫寒人家能看出来,也能治,而且也知道女人不能碰麝香,杨玉环自己都知道。

李琩至少可以证明,她没有狐臭,也没有用过什么香肌丸,至于为什么不能生,李琩偏向于还是身体的毛病,大唐的医学水平看不出问题所在。

而天宝年间的李隆基,也不想让杨玉环怀孕,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储君动荡,那属于没事找事。

“你和她同房的次数多吗?”韦妃问道。

李琩愣了一下,硬着头皮回忆片刻,道:

“还算频繁吧。”

“同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古怪之处?”韦妃仍是问道。

别问了李琩无奈道:

“一切正常。”

韦妃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天意她不能生是最好了,你不知道,最近劝阻圣人勿要恢复旧制的大臣,都被圣人训斥了一番,还贬了几个,太子正因此事担忧,没曾想等来了你这个好消息,如今看来,如果实在无法劝阻圣人,那便只能顺其自然了,反正她也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李隆基的结发妻子王皇后,就是因为不能生,所以地位不保,在韦妃看来,王皇后无子,接过李绍抚养,都不能保住位置,你就算个封个妃又能如何呢?

韦妃一脸欣悦的起身,边往外走边笑道:

“十八郎今后将杨家那几个人盯紧一些,尤其那个杨玉瑶,我见过几次,此女长着一张妖媚的脸,典型的克夫相,哎呀”

韦妃只顾说话了,没有注意台阶,脚下没踩稳,身子一斜就往后栽倒。

李琩本来就在她身后,下意识便伸手去托,双臂从韦妃的双腋下穿过,规规矩矩的将对方给架稳了。

四名侍女听到叫声,也赶忙上来查看情况。

一切正常,并没有崴脚。

“好了好了,本宫无事,虚惊一场,容我定定心神,”韦妃抚着胸口又重新坐下。

四名侍女再次退了下去,她们是韦妃的绝对心腹,是从韦家带进少阳院的,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用教。

此时的韦妃,双颊微红,她赶忙以手背的凉意贴敷着脸颊,因为刚才李琩托举她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膝盖在她的屁股上顶了一下。

虽然明知是好意,为的是将她托住,但毕竟那里是屁股,是女人敏感的部位之一,所以韦妃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脑中还一直在回忆着刚才的情景。

李琩见到对方那副模样,心叫糟糕,你红什么脸啊?生过孩子的人了,脸那么嫩吗?

大唐风气开放,京兆韦更开放,你这表现实在不像是韦家的人。

两人就这么默然相对,谁也不说话,气氛尴尬至极。

“额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韦妃看了李琩一眼后,随即赶忙避开眼神,现在轮到她不敢看李琩了。

李琩无奈道:“杨玉瑶不正经,是个克夫的。”

“对对对,就是她,”韦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表面上恢复平静,然后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什么了。

“额就这样吧,我去看看四娘。”

说罢,韦妃起身就要离开,李琩赶忙拦住道:

“还是我先走吧,阿嫂眼下这副姿态,很容易让人乱想的,你先在这里静一静吧。”

“也好也好”韦妃重新坐下,目送李琩离开。

妻不如妾,妾不入偷,偷不如偷不着,其实说到底,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

李琩对韦妃绝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但是对方总是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她在诱惑你偷她。

但李琩又清楚,韦妃压根不是那号人。

有些女人,你看她一眼,摸摸小手都会有很奇异的感觉,有些上床都没滋没味的,始作俑者,还是男人本身的心理。

李琩可不敢玩火,张良娣是张良娣,韦妃是韦妃,差别大了去了

一直到四月十九,一切前期工作准备就绪。

浩浩荡荡的人群簇拥着玄元皇帝像,朝着长安返回。

神像不能坐马车,只能由八个宗正寺的官员抬着,图个稳当,马车一旦颠簸或是马匹受惊,这都是不可抗力,摔着了玄元皇帝,他们都得完蛋。

神像不大,但至少有三四百斤,不过八个人抬也是轻轻松松,这就是搭把手,顶千斤。

几百斤分摊到八个人身上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了。

回去的路上,李琩策马与宗正卿李琳同行,后者趁着周围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声道:

“事情给你办成了,我已经想办法将东西送到那个人手上,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辛苦三郎了,”李琩笑道。

李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多大点事,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这么见外,再者说,这个人是个大才,也就是我陇西李氏能出这样的人物,不会错的,肯定是宗属无疑,但我可是给你提个醒,这小子跟张垍走的挺近。”

李琩一脸无所谓道:“我并不欲与此人结交,所以他跟谁熟悉,我并不在乎。”

他是不会过度干预李白的人生轨迹,因为李琩清楚,就算李白能够参加科举,能够中进士,又如何呢?

落魄还是落魄。

人一生的才能是有偏重的,你在诗赋一道惊天地泣鬼神,那么政治一途注定会落落无名。

宰相可以长诗赋,长诗赋不能为宰相。

“那你还费力帮他干什么?我以为你又想安顿进你的王府呢,”李琳好奇道。

为什么?李琩思索片刻,缓缓道:

“我就是单纯的没来由的特别欣赏他。”

“切”李琳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