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科学是迷信,健康就是一种病(上)(第2页)

举例:

有人辩称:“科学不是迷信,但一味赞同科学的态度就是迷信”。

其实,科学是最动态、最开放的方法体系,科学不等同于科学理论,科学没有不能研究、谈论的禁区,“一味赞同”的态度,绝非是科学所提倡的态度,最多是科学素养不高的人盲目信任某个科学理论,或者盲目信任某个权威人物、权威机构——而科学理论如果具有缺陷,不管多久总是会被后来人所修正。

所以“一位赞同”对“维护”科学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而这种“一味赞同”,恰恰是科学本身最加以反对、批判的东西,“一味赞同”正是脱离科学的本意,怎么会是迷信科学呢?

科学与原教旨主义截然相反

英国生物学家、科普作家道金斯一直被宗教界批评是“一个原教旨无神论者”,一些扯淡的“民哲”,会有一种极其无聊的说法:一个科学家对于证据的信念本身就是一种原教旨主义的信仰。可是,道金斯真的是原教旨主义者吗?

原教旨主义者的态度就是: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比如其信仰的《圣经》或者《xx经》中的真理是先验的公理,而不是推理过程的产物。如果有证据与经文发生冲突,被抛弃的毫不犹豫的就是证据而不是经文。

而作为科学家,所相信的则是与信仰完全不同的东西。比如,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生物学家都坚信进化论是正确的科学理论(注,最多做局部修正),这不是因为进化论是《圣经》一样的经文,而是因为她提供了太多彼此相关的证据。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去检验证据,任何一本科学书上有一点错误,也迟早会被人发现并在以后的书中加以纠正。而对于一本《圣经》来说,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们之所以相信进化论是一种科学理论,是因为有证据支持它。如果新证据出现否认了进化论,我们就会在一夜之间放弃进化论。但不会有一个原教旨主义者敢于说过类似的话。原教旨主义者面对任何强大的证据,通常做的就是视而不见,拒绝正视。科学家对进化论的信赖绝对不是原教旨主义式的,它不是信仰。科学本身就不是信仰,信仰是宗教范畴。科学也不追求真理,而是老老实实告诉你如何获得知识的最可靠的方法。

举例:英国牛津大学动物学系有一位教授,多年来宣称高尔基体不是真实的,是一个幻象。某个星期一,一位美国细胞学家来做讲座,他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高尔基体是存在的。在讲座结束的时候,牛津大学这位令人尊敬的元老教授大步走上前台,以手舞足蹈的方式大声叫嚷,激情澎湃:“我亲爱的朋友,希望能感谢你。15年来我一直是错的。”听讲座的人把手掌都拍红了。

很显然,原教旨主义者是绝对不敢说这种话的。他们面对科学与宗教信仰相冲突的时候,往往放弃对真相的追求,而扞卫自己的信仰。

举例:

美国有位信仰《圣经》的地质学研究者叫库尔特.怀斯,由于宗教灌输给他理念是地球的年龄小于1万年,经历了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库尔特遗憾的抛弃了他多年所受的科学教育:我不得不在进化论和圣经之间做出选择,......我接受了上帝之道。如果宇宙中所有的证据都反对创世论,我也许会认同这些结论,但我依然还是一个创世论者,因为那是基于上帝之道所带给我的。我必须坚持这一观点。之后,本已在学术界崭露头角的库尔特.怀斯主动放弃了科学事业。

(本节资料主要来源:《魔鬼出没的世界》)

所谓“科学主义”的真相揭秘

科学主义(stis)被学术界认为是:

人文主义者臆造出来的概念,实际上在科学界不曾有过“科学主义”这种存在。现代社会经常提“科学主义”的人,一般被认为是不具有基本科学素养的所谓“人文主义者”。

提出“科学主义”概念的人想当然的以为:科学需要人文的指导,而人文也可以是唯心,所以科学应该脱离自然研究的范畴。其实,科学本身就最具有人文精神,脱离科学而妄谈人文,结局必定是反科学。

举例:

虚构出”科学主义“概念的那一批人,虚构出世界上存在一种“科学主义者”——把科学当作检验所有事物的唯一标准;科学为解决世界一切问题的万能力量。”

恰恰与之意淫相反,我们看见,古今中外广大的科研工作者、医学家、科普作家,他们有文体爱好的比比皆是,很多人都有此方面的精深造诣,历史上更有许多是公开呼吁重视人文、反对战争独裁的,大力提倡社会制度改良的知名学者,他们有的同时兼具文艺家、革命家的身份,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认为科学可以无所不能、包打一切。

其实历史真相是:

“科学解决一切问题”的伪概念,“唯科学主义”的内容,反而是坚信“神学、哲学可以解释一切”,为封建迷信招魂的人提出的,目的就是倒打一耙,给科学抹黑。以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提出进化论为起点,科学如迅雷般崛起后毫不留情的揭露出哲学在实证方面的欠缺,昔日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嘴炮大师——哲学家们突然尴尬的发现昔日的小弟不再向自己恭恭敬敬的问安了,顿觉丢了面子、前途不再灿烂,由此厌恶和反感科学,虚构出一个“科学主义”的大帽子,试图禁止科学研究踏入主观的非自然领域。